陳聰聽著兩人的對話,險些給楚若渝跪了。
收徒不像收徒、拜師不像拜師,怎麼看都詭異。
馬井程輕輕勾了勾唇,顯然,能收一個徒弟,他也是開心的,尤其是這徒弟的各方麵都遠超他的期待。
他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拜師哪裡能這麼潦草。”好歹他也是國內樂壇界的大人物,該有的要有,不該有的也要有,“等我一切都安排好了,再告訴你。”
楚若渝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摩托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隨後一陣急刹。
一紅發少年利落地從摩托車上下來,他穿著黑襯衫和夾克外套,耳上的銀飾熠熠生輝,整個人肆意不羈。
他漫不經心地掃了楚若渝一眼,旋即懶洋洋道,“下周六我有個比賽,這段時間要集訓,就不回家了。”
說完他大步流星地往家走,“有吃的沒?餓死了。”
楚若渝的視線被他的手吸引了。
原本笑容滿麵的馬井程見到紅發少年後,臉色立刻垮了下來。
這外孫啊,真是天克他,要命的是他還彆無辦法。
馬井程對著楚若渝和陳聰擺了擺手,苦笑道,“我先回去招待祖宗了。”
也不等兩人回答,就跟著進了門。
很快門口隻剩下楚若渝和陳聰。
陳聰一早就感受到了楚若渝的視線,“怎麼?很好奇?”沒有馬井程在場,他的姿態顯得輕鬆適宜的多,他食指往天上的方向指了指,“他啊,京城的太子爺,一般人都招惹不起的。”
“你彆看他和個中二少年似的。”有心想給楚若渝科普一下這少年有多張狂,和支撐他這麼狂的背景,但見楚若渝完全不感冒的樣子,他又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你在想什麼?”
楚若渝忽然自言自語,“如果他參加集訓,他的手受不了的,下周六的比賽必定缺席。”
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她對於自己的基本判斷十分有自信,“不管什麼比賽。”
陳聰:“……”
好家夥。
果然天才的思維和他們普通人完全不一樣。
他不知道要接什麼話好了!!
良久,陳聰索性把話題引到馬井程身上,“你覺得他怎麼樣?”
楚若渝眯了眯眼,煞有介事地開口道,“他身體十分健康,等你到他這把年紀了,未必能比得上。”
陳聰:“……”
他錯了。
他就不該張嘴。
提到健康這個話題,陳聰總覺得自己漏了些什麼,他絞儘腦汁地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郝秉嚴這個人。
心虛地介紹了好一會兒,“郝大夫非常想見你一麵,我以人品擔保,他不是個壞人。”
楚若渝認真思索了好一會兒,最終點了頭,“行,你安排。”
這是郝秉嚴第二次表達想見她的訴求了。
作者有話要說:又短又小,嘿嘿,周日要入v了,存稿已經準備好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