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陡然得知這個好消息,她的大腦欣喜之餘,有些眩暈。
楚若渝連忙扶住她,“孕婦切忌大喜大悲,尤其是雙胞胎,更要辛苦了。”
靳言也被這個好消息砸得有些懵,以至於想說的話一下子卡在喉嚨口,然後給忘了。
他慢吞吞地走到妻子的身旁,眼神溫柔繾綣。
顯然沉浸在幸福之中。
女人忽然冷靜下來,她先是看了郝秉嚴一眼,然後為難道,“剛才上車時,我的身體有些不適,所以他替我把了脈。並沒有說……”
郝秉嚴聞言,臉色瞬間漲成了豬肝。
這瞬間,他瘋狂開始質疑自己的醫術。
楚若渝隻瞥了一眼,就知道郝秉嚴被刺激到了,實事求是道,“彆說他了,就算你現在去醫院檢查,也查不出來的。”頓了頓,她補充了一句,“等過十天你再去。”
郝秉嚴忽然覺得心裡好受了一些。
隻不過,楚若渝到底是什麼怪胎?脈象不顯診斷出有孕也就罷了,一張口就是雙胞胎。
真就打擊人,
女人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她摸著自己的腹部,渾身散發著溫柔的氣息。
什麼叫做苦儘甘來,這就是啊!
靳言十分相信楚若渝,噢,不對,他壓根沒懷疑過,原本,他準備了一張大額支票給楚若渝當謝禮,可現在,這張支票他忽然就送不出手了。
他想了想,鄭重其事地給出承諾,“我欠你一個人情,隻要不違背人倫道德,我都會滿足你。”
楚若渝“哦”了一聲。
她其實並不放在心上,要知道,這樣的承諾,她真是聽得耳朵都生老繭了。
還不如支票來的實在。
得虧沒人知道楚若渝內心的真正想法,否則又得氣死。
靳言見楚若渝反應冷淡,不免有些尷尬,他像個愣頭小夥一樣撓了撓頭,然後問道,“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靳言要說的事,郝秉嚴也是知道的,他一激靈豎起了耳朵。
得到了楚若渝肯定的回答後,他臉色有些沉重,“我有一個朋友,前段時間去騎馬,從馬上摔下來導致了下半身癱瘓。前後請了國內外十幾位相關專業的醫學專家,但都沒有效果,能不能請你去看看。”
“雖然在湘市,離這兒有些距離,但你放心,一路上我都會安排好,不會讓你覺得勞累。”
楚若渝琢磨了好一會兒,“過兩天我要去雅中當交換生。”好巧不巧,雅中就在湘市,“等我安頓好了以後,你再派人來接我吧。”
郝秉嚴見楚若渝眼睛眨都不眨地就應下了,心裡不由得有些唏噓。
都說術業有專攻,他們也不例外,可楚若渝治愈的病例,真就五花八門,讓人看不到她的底。
他好想知道,楚若渝的最強項到底是什麼?
靳言有些崩潰,他忍不住問道,“不是說時間就是生命嗎?確定要讓他等一等嗎?”
楚若渝啞然失笑,“既然已經請了十幾位相關專業的專家,絕對不會讓病情惡化的,頂多就是維持原態。晚一兩天不礙事的。”
大不了就是受點苦,不過西醫這麼發達,讓人消失痛感也是分分鐘的事,“放心吧。”
靳言竟無言以對。
一旁的葛君山聽著對話,忽然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郝秉嚴的話並不是搪塞他,他講的都是真的。
楚若渝的醫術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該開心好,還是該沮喪好。
最後,葛君山把郝秉嚴拽到一旁,“你倆到底什麼關係?”
郝秉嚴驕傲地挺了挺胸,每每彆人這麼問時,他都覺得這是自己人生的高光時刻,“她是我徒弟。”
內裡是什麼不重要,在外人看來是這樣就行了!
“既然她不想跳級,你就彆逼她了,逼也沒有用,還不如等上三年。哦對,忘記告訴你了,她的文化成績堪稱一絕,考上京市大學不成問題。”
“你要做的,就是在這三年裡,混臉熟!!”
葛君山:“……”
草!
這年頭招個學生,都這麼難了嗎?!
就很離譜!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我也很開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覺笑的像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