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草!!
太狗了!!!
他眼瞼顫了顫,麵無表情插了孟京羽兩刀,“若若,你更愛理科,你不知道的是,清大更傾向於理科,如果你沒選擇中醫藥大學和音樂學院,你大可選擇清大。”
孟京羽:“……”
沃日,這什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神操作!
黃子雄是瘋了嗎?!
黃子雄看到孟京羽氣的胡子一顫一顫的,終於好受了一些。
偷聽的老教授早已呆若木雞,餘家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京大、音樂學院、中醫藥大學,無論哪所大學都是行業top1,現在都在爭搶楚若渝?!
這世界好特麼夢幻!
“我沒聽錯吧。”
“應該沒聽錯吧?”
“這小丫頭才多大?她學習成績真的那麼好?”
“真是人不可貌相,醫術這麼厲害,希望朗朗能早些醒過來。”
……
郝秉嚴聽到他們的嘀咕聲,驕傲地挺起了胸膛,然後涼涼地開口,“我徒弟當然優秀了。”
老教授第一個不信,“既然是你徒弟,那你為什麼騙我們說她是神醫?”
郝秉嚴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他,“是我徒弟和神醫衝突嗎?”
老教授語塞,忽然他伸手指向郝秉嚴,“你你你……”你了半天,“你治不了的病你徒弟就能治?”
誰信呐。
感受到餘家人狐疑的目光,郝秉嚴情不自禁翻了個白眼,他理直氣壯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沒聽說過嗎?”
老教授:“……”
好一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和這種不要臉的人實在沒話好說,一會兒人救不回來看他們還怎麼狂!
就在大家心思各異時,護士長滿臉雀躍地報喜,“病人體溫降到38度了。”
雖然沒有完全退燒,但真是一個驚天的好消息。
說完後,護士長情不自禁地看向楚若渝的方向,彆人不知道,但她卻十分清楚,是楚若渝的藥方起了作用。
她的眼裡忍不住浮出一抹欽佩之色,隻要能把病人從鬼門關拉回來,甭管中醫西醫,都是神醫。
餘文軒連忙站起身,因為起的太急,險些一個趔趄摔倒,“真的嗎?”
中年美婦熱淚盈眶,這段時間,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像緊繃的弦,現在忽然聽到了好消息,大腦忽然一片空白。
然後她暈了過去。
楚若渝夾在三個校長中間,頭皮一陣陣麻,見到有人暈倒,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過去,二話不說就紮針。
郝秉嚴:“……”
好家夥,連餘朗都沒紮針,餘朗他媽媽竟然先紮上了。
泛著寒光的銀針紮入肌膚,不少人吞咽著口水緩解緊張的情緒,不過,令人沒想到的是,中年美婦“嚶”了一聲,竟然蘇醒過來。
楚若渝收針。
中年美婦忽然緊緊握住楚若渝的手腕,力氣大到沒人能掰開,“我兒子真的會好起來的對嗎?”
溺水的人抓住浮萍時,是絕不會鬆手的。
她希冀地又問一遍,“是嗎?”
楚若渝手腕隱隱作痛,但礙於她的特殊情況,並沒有多說什麼,“恩,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下午就能夠徹底退燒然後蘇醒。”
“接下來修生養息就行了。”
老教授瞠目結舌。
這才過去了小半晚的時間,餘朗竟然退燒了?!這怎麼可能呢?!!
他心裡不停否定著答案,可最後,他隻能頹然地垂下頭。
原本準備了滿肚子羞辱的話,現在哪裡還說得出口。
嗬,小醜竟然是他自己。
一時間,老教授心裡頗不是滋味。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休息了。”
中年美婦終於放開楚若渝的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最後眼巴巴地爬到了玻璃窗旁。
哪怕什麼都看不見,也甘之如飴。
餘文軒見楚若渝要走,連忙叫住她,“等一等。”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