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076第一堂課(2 / 2)

京市的仁醫堂也是郝秉嚴一手操辦的,隻不過為了授課,順便把仁醫堂後麵的小院子也一同租了下來。

到了約定的時間,上課的學生絡繹不絕。

切脈針灸神乎其神,誰都想學,即便郝秉嚴再三篩選,人數減了又減,也有足足三十個人。

大家統一擠在小院子裡,倒也熱鬨。

“老郝,你真的願意傾囊相授嗎?”

“人到齊了沒?到齊了就上課吧,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知道切脈針灸到底是什麼?”

“是啊是啊,彆耽誤時間,有遲到的直接喊出去。”

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還遲到,真是說不過去。

郝秉嚴沒想到所有人都格外好說話,並沒有他意想之中的刁難,他對著角落裡的楚若渝眨了眨眼,然後正式開始授課。

和傳統課堂不一樣的是,沒有規範的桌椅,坐哪兒是哪兒。

郝秉嚴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口茶,才進入主題,“所謂的切脈針灸,是指在針灸臨床中通過辨彆人迎、寸口、趺陽、太溪的脈象大、小、虛、實、滑、澀等表現,診察人體整體氣血情況。”

這些都是楚若渝教他的,他消化後選擇了照搬。

切脈針灸非常新穎,從郝秉嚴開始講課後,大家便開始全神貫注地傾聽。

時不時還有人舉手發言。

雖然畫麵有一些違和,但總體也差強人意。

楚若渝托腮,情不自禁的陷入了暢想中。

等第一批老中醫學會了切脈針灸,大部分人肯定會選擇繼續傳承,不用幾年,這切脈針灸就能夠傳遍大江南北。

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這切脈針灸就是她點的第一把火。

就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喧嘩聲。

楚若渝的眉頭微微蹙起,見大家都十分專注,並沒有被打擾,悄悄站起身,連忙走出去。

看到仁醫堂的小藥徒,楚若渝的太陽穴忽然劇烈跳動,她壓低聲音,“怎麼了?”

她知道小藥徒是個很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發生了束手無策的事,也不會在這關鍵時刻過來打攪。

小藥徒臉色泛白,“外麵忽然來了很多病人,指名道姓要郝老看病。”這裡麵要是沒有貓膩,打死他都不信,“平時哪有這麼多病人,我看就是衝著仁醫堂來的。”

楚若渝輕輕帶上門,她的神情十分冷淡,看不出喜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人家求醫,不要慌。”

說完她便邁腳向前頭走去。

感受到楚若渝強烈的自信,小藥徒忽然就不慌了,“好。”

還沒走進廳裡,就聽到了一陣鬼哭狼嚎聲。

“我的腿啊,都痛了兩周了,聽說郝老妙手回春,求他大發善心,替我看看腿吧。”

“你才痛了兩周,我都痛了六年了。”

“郝神醫在哪裡?”

“我們要見郝老,求求讓我們見見吧。”

……

仁醫堂本就處於京市繁華路段,人流量巨大,這一聲接著一聲的哀嚎,加上二三十個患者,吃瓜路人早就把大門堵住,三圈外三圈,圍得嚴嚴實實。

小藥徒沒想到自己隻是離開了一會兒,陣仗就變得這麼大,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

他嘴唇咬到泛白,“這可怎麼辦?”

楚若渝的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能處理好這樣的狀況嗎?

仁醫堂不遠處的茶樓裡,嚴落正饒有興致地圍觀著進展,“老李,你這招可真損。”

雖然口裡說著損,但看他的表情卻是十分滿意的。

老李心內喟歎一聲。

照他說,郝秉嚴公開授課的行為,他舉雙手讚成,甚至於連他自己都想去學習。

可誰叫嚴落是郝秉嚴的老冤家呢?不僅如此,他還是中醫醫學會的長老之一。

老李擺了擺手,“這些人是我花大力氣聚起來的,一半有病,另一半沒病,真真假假誰又能分的清楚呢?這麼多病人,怕是郝秉嚴要焦頭爛額了,哪還有時間授課?”

嚴落笑的意味深長。

雖然看不到仁醫堂裡發生了什麼?但猜也能猜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小寶貝們,到月底前我都不忙了,恢複三更啦~~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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