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訓練項目上來看是公平的。”仁王說,“四個教練會輪流負責兩邊的訓練,不會說有哪個教練隻負責勝者組或者隻負責敗者組。隻是兩邊的訓練類型會不太一樣。”
而在勝者組已經可以休息的時候,敗者組才剛剛找到山裡的露營地。
這就是第一年平等院突然出現,和當時的國中生們進行比賽的平台。
是一塊不小的空地,比較平整,隔著斜坡往下就是溪邊,毗鄰水源。
這次不會有高中生過來,因為高中生組正在進行最後的一軍定位賽,這批敗者組能回去的都回去了,不能回去的則是確認被淘汰。下一批敗者組需要等到九月份,一軍開始進行海外遠征以後,才會重啟。
助教團隊們教授了方法,敗者組的球員們自己動手搭起了帳篷。
而後從訓練地送來了屬於敗者組的午飯:營養均衡,分量足夠,就隻是很典型營養餐。
勝者組吃的其實也是營養餐,但經過更精心的烹調,也有種類可以篩選,和敗者組的標準套餐不太一樣。
而敗者組雖然也被通知了有午休時間,但仁王也提醒他們:“你們最好趁著現在的休息時間檢查一下自己的物品,再摸一摸附近的地形。”
為了安全考慮,雖然露營地條件看上去不太好,但該有的生活用品其實都有了,因此敗者組的球員們也很快調整好
了心態。
下午的訓練都是基礎訓練。
勝者組在訓練營裡自然是在標準球場,用著發球機和其他器材,完成給他們量身定製的基礎練習。
而敗者組這邊則是充分利用地形,比如在土坡練習體能,比如在土地上進行俯臥撐。
三船教練在知道仁王計劃時還給他推薦了更深山裡的懸崖,但仁王拒絕了攀岩:沒有防護用品做攀岩也太危險了,而且要鍛煉的是網球能力,學攀岩好像不太搭邊。
好像除了簡陋一些,訓練上沒什麼特彆的地方?
敗者組的球員們這麼想著。
他們訓練結束,又吃了一頓沒滋沒味的營養餐,各自準備排隊洗澡洗漱,又找地方清洗衣服。也有覺得沒關係,就算有汗水,晾乾了就行的球員,但被其他球員“說服”了,也還是三三兩兩來到小溪邊來取水。
他們沒有通訊工具,帶來的作業也沒法做了,沒有遊戲機也沒有手機。
隻是年輕人還是很有活力的,圍在露營地的提燈前各自聊了一會兒天,才在守在這裡的助教們的提醒下回到自己的帳篷,早早進入睡袋。
露營地也因此安靜下來。
淩晨三點,不怎麼需要睡眠的仁王出現在了露營地裡。
他提前告知過守夜的助教,因此守夜的助教打著哈欠和他打了招呼。
而仁王對著助教點了點頭。
他吹響了哨聲。
刺耳的尖哨聲在營地裡響起,而後是敲打鑼鼓的聲音。然後仁王播放了手裡喇叭提前錄好的錄音:“所有敗者組的球員集合,進行夜間臨時拉練。倒計時五分鐘,五分鐘之內換好衣服列隊。”
……怎麼還拉練啊?!
被驚醒的球員們嚇了一跳。
就連平時總會四點起床練劍道的真田,提前一小時起床也還是黑了臉。
但他們還是速度很快收拾好了自己,握著球拍站在了空地上。
仁王沒打算讓他們深夜長跑。這會給心臟帶來負擔,容易猝死。所以他將大家喊起來後,先簡單做了二十分鐘的熱身。
然後他說:“明天……應該說是今天。今天白天的訓練項目是前場技巧訓練,在進行技巧指導和一定項目訓練後會進行半場比賽,輸掉的球員會安排加訓。”
“但考慮到有些球員更擅長雙打,平日裡在雙打中並不怎麼需要負責前場攻防,大家的網球基礎和擅長的技術都不一樣,因此現在進行預先選拔。”
“以最基礎的網球擊球基本功作為標準,每個人對準這個位置擊打十個球。”仁王指了指被光源照得明亮的土地上,“我們準備好了帶著彩色粉末的網球,落在地上會留下印子。最後測量打完十個球後在地上留下的球印的總麵積。”
“麵積由小至大的前三名擁有豁免權,就算輸掉白天的半場比賽也不需要接受懲罰。”
這個項目考驗的當然是球員對網球的控製力,必須將網球控製在同一落點才行。但夜晚的視野不夠明亮,這裡又是凹凸不平的土路,對網球上粉末情況的判斷和對旋轉的技巧選擇也會影響到最後的結果。
但這都是球員需要自行領悟的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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