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對話結束,球場上手塚和跡部的比賽也結束了。
手塚同樣將優勢保持到最後。
如果他們是完全體力充沛的狀態,他們倆的比賽不至於有這麼明顯的實力差,比分和球賽的局勢也會更焦灼一些。
但跡部是不會怪規則的。
他們都不會。
這原本就是他們比賽之前就定好的規則,那麼因此而帶來的狀態上的落差自然也屬於必須接受的部分。
跡部向著手塚伸手:“本大爺認可你的實力了。”
手塚:“……”
他被迫舉起手,沉思:你的認可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這句話他沒說。說了大概會讓在場一些人覺得“手塚人設崩了”吧。
這場打完後四個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會兒。
因為按照規則,兩個隊長人選已經定了。
小仁王和手塚沒必要再打一場。他們的比賽同樣有著很清晰的勝負,並不是勢均力敵到“隻要那個球在巧合之下得分結果就會改變”。當然就算是那種比賽,他們也沒必要再打第二場。比賽就是這樣,定下規則之後,無論
結果如何都要接受。
小仁王沒想到自己目的沒有完全達到,卻必須接受“隊長”這樣的職責,有些不高興。
他此時體力消耗了很多,狀態不好,因此臉色冷下來就格外明顯。
也是他不願意掩飾。
他在想,如果另外三個人,這三個責任心過甚的部長發現了他的表現,會不會想點其他辦法?
答案是不會。
打贏比賽就成為隊長,那麼沒打贏就服輸。
這又不是學校的網球部部長,是集訓裡的臨時隊長,那麼自然要按照規則來做。
其實我們定規則的時候也沒有問其他人怎麼想。④_[(”小仁王於是又想曲線救國,“或許其他人不願意呢?”
“大家不都來了嗎?直接問問他們就好了。”幸村斬釘截鐵道。
還沒等小仁王想點其他說辭,跡部就直接冷哼著轉身走到其他人麵前去,言簡意賅將他們的商量結果告訴了勝者組的其他人,並且張揚道:“直接說吧,有沒有什麼意見?”
“如果有呢?”千石試探道。
跡部下巴一抬:“上場比賽。”
“現在?你們可都沒體力了。”千石繼續試探。
跡部就說:“那又如何?贏了就換你當隊長。能不能服眾那也是隊長的事。”
千石便沉默了。
以實力而言,看過了這兩輪比賽的人都是認可球場上四個人的實力的。
他們也都看了小仁王打贏手塚比賽的末尾,在那時小仁王展現出來的氣勢格外懾人。
千石想了想,對著跡部表示認可。
他本來就不打算站出來挑釁這四個人,畢竟他也沒打算當隊長。
亞久津也沒打算當隊長,但他想和四個人比賽。隻是他也看見了四個人的狀態,決定之後再找機會進行挑戰。他當然不會去和“殘兵”對戰!
青學,冰帝和立海大的人自然是認可他們部長的決定的,而這邊山吹沒有意見,六角也沒有意見。他們都很明白自己沒可能成為隊長。
而不動峰這裡,伊武的性格和神尾不太一樣,對這種爭鋒也不感興趣。橘這裡,他和小仁王總是吵架,但要說起來他其實是很認可小仁王的。既因為小仁王和仁王的關係,也因為去年小仁王去不動峰打的那場比賽。
梶本自然也沒有意見。神奈川的學校對立海大的敬畏比其他學校要大得多呢。
越前龍馬同樣對隊長和現在是殘兵的四個人不感興趣,他也隻想著和狀態好的強敵比賽。
於是問了一圈,沒有人有意見,這件事就直接定下來了。
跡部便又提議,乾脆趁著人都在,直接定下來分組。
小仁王眼見木已成舟,環視了周圍三三兩兩站著的勝者組的人。
他自己沒有意識到,他環視時眼神灼灼,不少選手都被他的眼神震懾住了,仿佛被野獸盯著,又仿佛天然因眼神的壓迫而弱了一籌。
小仁王看完一圈,思考了一下:“部長,如果我們分彆稱為兩隊的隊長,那麼光看帶隊的人,敗者組都更容易挑我做對手吧?”
“要給我點有威懾力的人才行。比如——”他直接指了就在旁邊的跡部和手塚。
幸村被逗笑了(大概也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還有這種說法?你問問他們兩個人呢?我是無所謂。”
手塚大概知道兩位立海大的選手的意思,但他隻是點頭。
而跡部則哼笑:“好啊,為什麼不好。跟你一組就跟你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