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他說,“這是我的英文名字。”
立海大和冰帝是一起離場的。跡部邀請立海大的人一起上車,並且建議他們可以去進行一次自由的練習賽,不設定規則,想要比賽的人自行比賽,不想比賽的人也可以做一些額外的訓練。
“附近跡部冠名的俱樂部都可以去。”跡部說,“今天的比賽,應該不至於消耗你們太多體力吧?”
理論上,不久以後的比賽對手是不適合作為練習賽的對手的。立海大以前在關東大賽之後就不會和冰帝打練習賽了,直到全國大賽結束。但是,立海大以往會每兩周安排一次的隊外練習賽的對手都被仁王否決了,訓練單也經過了大幅度更新和修整,那麼這種不和冰帝打練習賽的規矩……
仁王感覺自己被幾雙眼睛注視著,幻視了一群小貓小狗睜大眼睛盯著自己。他有些好笑:“看我做什麼?你們自己願意就去吧,我不乾涉。但我得確保下午六點之前你們得回到神奈川。”
“放心吧,本大爺會負責把你們都送回去的。
”跡部沉穩道。
這種比賽當然對冰帝也有好處,比如今天沒來得及上場的慈郎,最好來一場比賽刺激一下,讓他活動開,免得太久不比賽無法在之後的比賽中進入狀態。還比如,冰帝的一年生正選太多了,其實是需要大量比賽去喂經驗的,而立海大是最合適也最強大的對手。
跡部對這些看得很清楚,他也很坦然地主動發起邀請。
等他安排好一切,正打算自己邀請幸村比賽時,真田站在了他麵前。
“啊恩?你打算挑戰本大爺嗎?”跡部問。
真田皺起眉:“你今天的對手是我!”
幸村今天打過一次比賽了。那場比賽對他來說大概就是準備活動的運動量。他落了單,仁王就單獨找到他。
仁王和幸村在旁邊進行一對一指導時,正在對決的跡部看了一眼旁邊的場地,又看了一眼對麵“苦大仇深”(在跡部眼裡)的真田:“喂,你們的教練,很看好幸村嘛。”
“禮儀!”真田皺眉道。
他對跡部的不滿大概從練習賽開始,又因跡部今天在球場上的高調行為而加深。他抬起頭,看著跡部時雙眼燃著怒火:“你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這場比賽對真田來說大概也有一點發泄的意思。
他感覺到了手塚在青學的困境,有些不理解。但此時的手塚還沒有受傷,也是青學的正選,現任的青學部長也很看好他,因此真田也隻是有些不理解,為什麼手塚不像幸村和跡部這樣,在一年級就成為部長,而沒有去深思青學網球部麵臨的問題。
直到關東大賽結束後,知道自己教練會成為青選總教練,而手塚也會被邀請,為此充滿期待的真田,聽到了手塚傷退的消息,他才意識到,青學的問題並不隻有他看見的那些,還有更多隱藏在水下的,不親身經曆不會明白的問題。
和冰帝的自由練習賽,教練們沒有乾涉,也沒有按照正式比賽的方式去計分。
鶴守和宇佐見主動找到一文字和石下,請教了雙打問題。其他人也各自去找了自己認為最合適的對手。
跡部和真田打得難分難解,這讓跡部正視了真田這個人。上一次練習賽上,真田打的是雙打,沒能發揮出他全部的實力,直到現在跡部才發現,真田原來這麼強。不過……
“你為什麼對本大爺這麼大的怨氣。”他非常不解,“啊恩?是不理解本大爺的華麗嗎?”
真田:“……太鬆懈了!”
這場正式比賽之外的練習賽,強度比關東大賽第一輪大得多,也讓立海大和冰帝保持了一個高強度的競技狀態。於是第二輪,又遇上立海大的綠川中學(他們在縣大賽決賽也是對手),悚然發覺,立海大又更強了。與縣大賽決賽時僅僅相隔兩周,居然每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進步。
“這也太誇張了吧……”綠川中學的人發覺,他們不知不覺對立海大有了恐懼之心。
“今年的立海大也太勢不可當了吧?他們能拿到全國大賽冠軍嗎?”其中一個人問。
“反正他們肯定能拿到關東大賽的冠軍。”另一個人說。
“廢話,立海大不是一直是關東大賽的冠軍嗎!”
維持著這股常勝的氣勢,立海大淘汰掉綠川,來到了關東大賽第三輪。這一輪,他們的對手是山吹中學。
“山吹以雙打著稱。”仁王在拿到山吹成員名單後,在正選會議上,盯著鶴守,意味深長道,“每一屆的部長和副部長,都並不是選擇實力最強的選手,而是選擇雙打最強的一隊搭檔。”
“我們不會輸的!”鶴守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