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比賽全勝(1 / 2)

貝爾蒂是數據型網球手,又不是數據型網球手。

他和“傳統”數據型網球手的區彆,大概在於,他不是為了打數據網球而去搜集數據並且分析數據,他是認為這樣做對他的網球勝負有積極影響所以那麼做,也就是說,他把數據分析當做網球賽的輔助工具,而不是主要技巧。

仁王喊來了柳:“你仔細看這場比賽。”

“我知道了,教練。”柳說著,頓了頓,“教練,剛才那位,貝爾蒂?他說了什麼嗎?”

貝爾蒂說的是德語,跡部能聽懂是因為跡部也會德語。

仁王笑了笑,翻譯了一遍貝爾蒂的話。

“他今年和你同齡,但已經是大學生了。慕尼黑大學。”仁王側頭看了柳一眼,“當然,學曆不代表什麼,但他確實是青年選手中的高智商代表,據說精通數據建模和分析感知,曾經加入過門薩俱樂部,現在不是那裡的成員了。”

不管是“慕尼黑大學”還是“門薩俱樂部”,聽起來都是另一個世界的事。

但是,在網球場上,如何搜集數據,如何分析數據利用數據,才是觀察的重點。打網球難道還要考核學曆嗎?

見柳意誌堅定,仁王挑了挑眉。

跡部和貝爾蒂的這場比賽,開局跡部先聲奪人,搶下了主動權,但貝爾蒂很快依靠數據分析,將跡部的反應都計算在內,開始追分。

他分析數據並利用數據的方法讓柳眼前一亮。

“你現在搜集數據時還不能很好的歸納數據的重點。”仁王說,“你的數據網球應該也有教授的人對吧?你現在幾乎完全按照他的理論來打數據網球,但這個理論真的適合你嗎?蓮二,你有你的打法和適合的節奏,要選擇更有用的數據,放棄掉那些會拖慢你分析速度的數據。”

“貝爾蒂的是先行建模,建造有利於自己的利用數據的模型,再將搜集到的數據往裡填。”仁王看向柳,“我並不是要求你要按照這個方式去打數據網球,而是,你可以思考,哪種方式才更適合你。”

至於比賽,仁王認為沒什麼好擔心的。

這批球員和高中生打確實差了很多,但和國中生比賽,不會輸給這些隻是青訓營中的預備役的國中生的。這個年紀要比發育差?還沒到這個地步。

跡部很快意識到,貝爾蒂在分析自己的數據。但跡部是不會認為自己的打法有問題的。如果落在下風,那就想辦法在比賽中突破,勝過從前的自己,讓數據更新,對手就沒辦法了!

貝爾蒂手裡關於跡部的數據有很多還是跡部在英國留下的數據,本身是存在誤差的,而跡部來日本以後也在調整打法,現在跡部將自己在訓練營學習的和積累的都展示出來,很快又拉開了比分。

如果練習賽以三局製來算,那麼此時日本隊已經贏了。

不過仁王提前和德國隊說好了打滿五局。

德國隊的教練原本以為是仁王想要訓練好自己的全部球員,怕輸得太快沒

辦法鍛煉。現在才發現,可能確實是想鍛煉自己的球員,但並不是怕輸得太快而是贏得太快。

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嘿,男孩們,隻有這種表現嗎?我將你們從青訓營中挑選出來,可不是想要這種結果的。”

博格卻不太客氣道:您在知道對手是那個‘欺詐師’時就應該更重視一點。⒄⒄[”

“……你還挺崇拜他的。”德國隊的教練說。

單打二,狄堂對戰德國隊的博比。

仁王原本還想過會不會德國代表隊裡有德川,但他很快意識到德川和博格從來沒在同一個俱樂部過。而他聯係的是博格所在的俱樂部,那麼就不可能會有德川。

而這個俱樂部所安排的單打二,實力同樣很不錯,狄堂也陷入了苦戰。

但就和雙打一,單打三一樣,每當日本隊的球員陷入苦戰,他們都會咬牙堅持住,並且想辦法突破自己。

如果說跡部是因為本身驕傲的性格,毛利是因為不想讓後輩失望,那麼狄堂,就是想在教練麵前堅持自己,也想證明自己確實如教練所想的那樣,擁有足夠的潛力和希望。

教練對他寄予厚望,狄堂一麵覺得有壓力一麵又甘之如飴。

他是需要彆人的期待的,需要彆人給他一些什麼,他承擔起來,撐起來,再讓自己成長。

於是進入搶七後,狄堂也打贏了這場比賽。

現在隻剩下最後一場了。幸村對戰“機器人”弗蘭肯斯坦納。

但是比賽一開場,觀戰的各位就猜到贏的會是誰了。

仁王總記得,弗蘭肯斯坦納曾經給幸村帶來了一些麻煩,但此時比賽的場景卻和他預料得不一樣。有些意外,但仔細思考……是了,那時候的幸村重病初愈,哪怕再沒有後遺症,生病也是造成了一段時間的實力下降的。他需要將實力重新練回來,而中間,包括生病治病的時間,其實幸村的實力是“停滯”了的。

那麼倒推回兩年前,更鋒芒畢露,也更自我堅定的幸村,實力是勝過基本功還沒有兩年後那麼紮實的弗蘭肯斯坦納的。

幸村的揮拍和跳步讓德國隊的教練都眼前一亮:“好紮實的基本功。”

德國在意基本功,在他們看來,基本功才是一切技術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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