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設一個限製,說不定我會將你留在日本一年。”仁王調侃道。
德川卻說:“那也沒關係,一年後不是正好是U17集訓嗎?我已經決定參加合宿,一直留在日本也沒有問題。”
真不知道該說他真誠還是說他有些傻氣了。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
仁王原本也沒打算為難他,但總不能隨便一個青年選手找來就滿足條件,那麼之後他就永無寧日了。於是他這麼說著,看了看德川,微微眯起眼睛:“你先換一套衣服。”
等立海大網球部的諸位,終於從表演的場地裡出來,和他們邀請的其他球隊的正選們一起來到網球場,準備進行約好的練習賽,就發現……
“為什麼這麼多人?”白石有些驚訝地睜大眼睛,轉過頭看幸村,“你們安排了什麼特殊節目嗎?”
“沒有吧。”幸村也有些不解
,“在我們表演的時候,網球場隻有非正選執勤,進行一些基礎網球技巧指導和科普教學。”
“隻是網球科普教學會聚集這麼多人嗎?”大石茫然道,“大家都這麼喜歡網球嗎?真是不得了的氛圍啊,立海大。”
大和:“……”
下了舞台後幸村他們就都換回了正選服裝。小仁王親身上陣演了那樣的角色,下了台感受到彆人的視線,難免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強行繃住了。隻要他表現得足夠自然,那其他人自然會不會開玩笑,因為覺得沒意思。熱愛整蠱的人將這種心態把握得很好。
隻是這時候,小仁王難免想起了叔叔的招數。
如果這時候能夠變成真田,或者變成其他人,隱入人群……不,乾脆禍水東引,該多好啦。他想。
走得近了,就能夠看到,人群中,被圍著的網球場中間,站著的一個穿著立海大隊服的人。
但是……
“那不是立海大的成員。”在其他人開口詢問之前,幸村先開口道。
他的神色瞬間冷了下來,像是從溫和的殼子裡流露出屬於他冷靜霸道的一麵。就站在他旁邊的白石眨了眨眼,看了幸村一眼。而跡部則輕哼一聲,像是早就預料到幸村會有這樣的反應。
像是意識不到幸村的態度改變,狄堂微笑著拍了拍幸村的肩膀:“仔細看看,教練在旁邊呢。好像在搞什麼特殊活動。不如我們過去看看?”
往網球場方向走的時候,就走在三枝旁邊的大和看了一眼幸村:“幸村君真是個強勢的人。”
“作為部長,性格強勢一些沒什麼不好。他比我和狄堂更適合做部長。”三枝說。
“從你口中聽到這樣的話,真是讓人想不到。”大和說。
“你想不到的隻有這個嗎?”三枝瞥了他一眼,“就像你無法理解我一樣,我也無法理解你。大和,以後我們還能一起打網球嗎?”
“……啊,居然從你口中聽到這樣的話啊。那麼,拚儘全力我也會試試的。”大和輕聲說。
三枝卻嘲諷地道:“拚儘全力,你真的會這麼做嗎?”
他們沒有再往下聊,因為當著彆人的麵吵架很沒分寸。
而當他們走近,就發現到底是什麼“遊戲”讓大家都被吸引了。
是“階梯挑戰賽”。
總而言之,就是隻要從對手手裡拿到一個球,就可以獲得豐盛的禮品。
“還有人想要嘗試嗎?隻要一個球就可以。”拿著話筒的就是仁王。他靠坐在教練椅的扶手上,弓著背,看上去有些“不正經”,但氣氛被他炒得很熱。
而作為被挑戰者的那位選手,看臉也隻是中學生,板著臉一副嚴肅的樣子,握拍和揮拍的姿勢都很標準。
拿著話筒的仁王間歇性講解一些網球基礎知識,還在休息時間拉著暫時沒工作的非正選球員做示範。甚至他喊那位接受挑戰的選手擺出一些示範姿勢,那位選手也麵無表情照做了。
見實在沒人挑戰,仁王還擺了幾l個易拉罐在球場對麵,讓德川表演了一番網球打易拉罐,得到了不少人的鼓掌和喝彩。
就是圍觀的正選們和其他學校的球員們都嘴角抽搐:這是在乾什麼。
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後,忍足忍不住推了推眼鏡,對站在他旁邊的柳說:“真是敬業啊,MASA教練,見縫插針也要做網球基礎教學嗎?”
柳:“……這是我們的教練,怎麼,你覺得不好嗎?”
我說了不好你能讓我豎著出門嗎?忍足腹誹著,假笑道:“當然是很好的教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