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像是在這個露台上的“冰帝特色”一樣。
與之相對的“立海大特色”就要活潑許多了。
狄堂非常自然地找了一罐牛奶,打開以後用開玩笑的口吻對仁王說:“教練說好了要常來看我們,但還是總在國中那邊嘛。”
“真是太明顯了,我和三枝不是教練偏愛的對象。”
仁王開了一罐可樂,有些好笑地看他:“怎麼,猜我最偏愛誰的遊戲還沒結束嗎?你們應該早就得到答案了才對。”
“確實如此,前三都已經是固定的人選了。”狄堂聳了聳肩,“但我還以為,我們至少
能排到第四第五?現在看,乾脆是倒數呢。”
“那還是比真峪要好一些的。”仁王很直接道。
真峪不在場,但他的情況狄堂和三枝都知道。在集訓時,他們也趁休息時間找過真峪。
這並不是需要顧左右而言他的話題。正是因為真峪不在場,反而能夠講出自己的想法。
“沒辦法的。”三枝就說,“當教練你的學生,是一件壓力很大的事。我和狄堂也經曆了很痛苦的一段時間。”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我有很痛苦過。”狄堂推了他一下。
三枝皺了皺眉,而後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冷笑道:“對,是我說的。”
聽到這個話題,越知決定不參與。
但古堅就沒有“不要參與彆人學校的討論”這種概念了。
他說:“能成為MASA先生的學生是再好不過的事了。但確實每個人的承受能力不一樣。”
他是有感而發,畢竟冰帝有過小鬆伬這樣的部長。
仁王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他失笑:“直接這麼說沒問題嗎?愛德華可還在這兒呢。”
既然已經營造了這種自由交流的氛圍,那麼就不要用太多敬語了,仁王是這麼想的。
榊教練也很配合他。
他聞言看了一眼仁王,又看了一眼古堅:“成為你的學生確實是很幸運的事。哪怕我的理論再全麵,我也沒辦法親自下場去和學生打指導賽。”
“這都是教練對我們的溺愛。”狄堂震聲道。
仁王就點頭:“是啊。你們也知道這是溺愛嗎?我稍微有點感動了。”
幾個人吹著夜風隨意聊著,話題不隻是網球和集訓,也有平時的生活。
比如仁王就玩笑一樣對越知說:“哪怕看中了毛利君,我也不會讓他升高中時轉去冰帝的。”
“立海大更適合他。”越知說,“您隻要不反對就好,我會努力讓他願意成為我的搭檔的。”
“哇哦,真是振聾發聵的發言啊。”狄堂感歎道。
三枝也點頭:“是啊。狄堂,你和我組成雙打時可一點儀式感也沒有。”
“那時因為我知道我們心心相印。”狄堂說。
三枝:“……能講出這種話,真不愧是你啊,狄堂。”
話茬打開,古堅就也吐露了自己在U17後山遇到三船教練時感覺到的衝擊性。
他非常感謝三船教練。
“以我的天賦,很難在U17訓練營出頭,在網球上也越來越難進步。”他說,“但我不想放棄,而三船教練的訓練隻要能堅持下去,我就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進步。”
他是這種想法,就無怪他會說“能成為教練你的學生是很幸運的事”了。
之後幾個學生還對自己遇到的困境進行了傾訴,兩個大人也從自己的角度提供了建議。
他們沒有聊太久。第二天依然要工作。哪怕是助教,這些高中生也不能太懈怠的。他們自己也有需要完成的訓練單。
甚至狄堂和三枝的訓練單也是仁王做的。他又不是真的完全不管高中部。
“教練。”散場前狄堂對仁王說,“您應該知道吧?不是真的在抱怨您太久沒來高中部。今年高中部的成績也還過得去呢。”
他們拿到高中部的掌控權以後大力整頓了高中部,讓許多年沒拿到關東大賽名次的立海大今年拿到了關東大賽亞軍——冠軍是冰帝,越知的實力確實更為出眾。
“絕對不會讓毛利去冰帝的。”他絮絮叨叨地說,“我可就等著明年毛利升入高中,再將那些OB成員訓得更安分一些,然後在關東大賽決賽一雪前恥。”
“你們能做到的。”仁王說,“我一直很信任你們的實力。”
雖然現在的狄堂和三枝,更出名的是他們組成雙打以後的默契,但……
“最開始一直是有衝向頂峰的野心的,我一直記得。”仁王兩隻手各拍了一下狄堂和三枝的肩膀,“不是正走在通往頂峰的路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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