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冰帝與青學一起進行練習賽。
這是仁王的想法。
他原本還在考慮,到底是選冰帝還是選青學,但後來又想,為什麼不能既要又要呢?
冰帝是個過於熟悉的對手,打起來有種倦怠感。青學倒是很新穎的對手了,仁王也想掂量一下越前龍馬現在的實力,但以整支球隊來看青學現在又還太弱。
乾脆兩支球隊一起來好了,又有新鮮感,又不至於沒有足夠強的對手。
但直接說一打二有點太囂張了。
要製造出可以一打二又不讓另外兩支球隊覺得是在一打二的局麵。
仁王先找的是榊教練。
榊教練其實明白仁王提出這個提議的原因:立海大太強了,所以就算是練習賽對手也想要更強的人。
仁王想要挑選出的是兩支球隊更強的那一半人。
他沒什麼想法,也沒有意見。這個規則對冰帝來說也有好處。
和青學,仁王就直接聯係的手塚了。
龍崎教練現在在網球部的話語權還不如手塚——當然手塚還是很尊重龍崎教練的,隻是訓練單也是他和乾一起做的,練習賽也是他出麵去聯係的,對外這部分他擁有很高的權限了。
手塚很清楚立海大的實力。
如果單純讓青學做立海大的練習賽對手,他不會同意。因為立海大太強了。
但他也多少知道一些越前南次郎和仁王的“交流溝通”,本身也非常感激仁王希望儘可能實現仁王的心願,於是他在得知仁王的想法後詢問了一些細節,就答應了這次的練習賽安排。
協調了三校的時間和場地,這次練習賽在冰帝進行。球場足夠大,在東京偏向中心的位置,從青學過去很近,立海大過去也不算遠。
本來今年也就是輪到立海大去冰帝打練習賽的。
而比起已經相互之間非常熟悉的立海大和冰帝,青學的人在賽前都有些激動。
“那可是立海大啊!還有冰帝。”桃城大聲和龍馬科普,“立海大是連續兩年的全國冠軍,甚至去年的地區賽,整個關東的代表隊超過一半都是立海大的球員。立海大的網球部部長是公認的中學網球第一人!”
“中學網球第一人嗎?”龍馬重複道。
桃城應了一聲,偷偷看了一眼旁邊,刻意壓低了聲音,“據說手塚部長和他打過一場,6-0輸了。”
龍馬眼神瞬間變了:“比分是6-0?”
“幸村精市,是個在正式比賽沒有丟過一分的人。”乾突然從旁邊冒了出來,“被稱為‘神之子’,中學網球第一人,活著的傳奇。”
“他和手塚的那場比賽,不二在場。”乾推了推眼鏡,“那次地區賽選拔集訓,不二也輸給了立海大的仁王,也是6-0的比分……總之,立海大非常強。”
越前龍馬眨了眨眼。
“不二前輩,輸給了誰?”
他原本想要打聽幸村的
(),覺得手塚前輩怎麼可能打出那麼離譜的比分⒎()_[((),那個男人居然還能輸得那麼慘,然後他就聽到了一個好像有點熟悉的名字。
仁王……哪個仁王?
“仁王雅治。”乾重複了一遍。
然後他看向龍馬,眼鏡叮了一聲:“說起來,龍馬君,你……”
你應該是越前南次郎前輩的孩子吧,那麼你知不知道越前南次郎和MASA教練之間的關係呢?知不知道立海大兩年前曾經排練過一個舞台劇呢?
沒有錄像帶,乾也沒有參加那次海原祭,因此隻有道聽途說的情報。
他腦子裡閃過無數和舞台劇,和越前南次郎和MASA先生有關的流言,最後還是沒有開口:怪不禮貌的,越前龍馬也沒有大咧咧在網球部裡公布“越前南次郎就是我父親”,大家是都猜出來了沒錯,但向龍馬打聽南次郎也很不禮貌。
乾最終把這些問話都咽了回去,隻是看著龍馬,探究道:“龍馬君,你的反應,看起來像是認識仁王君。”
“嘁,那家夥。”龍馬壓了壓帽簷。
但是那家夥居然能夠打贏不二前輩,還是6-0嗎?
在部內練習賽中和不二打過一次,雖然因為下雨沒有打完但很可能會輸的龍馬回想起那個白頭發的人,心情變得微妙起來。
青學和冰帝的人不算熟。
類似大石這樣連續參加了兩年青選集訓的,自然和冰帝參加集訓的人很熟悉了,不二和手塚也因為去年的關東地區集訓和跡部,忍□□換了聯係方式,乾則是因去年的青選和冰帝的人認識。
但青學今年才成為正選的二年生,和作為一年生的越前龍馬,是沒來過,也不熟悉冰帝的。
跡部親自來接青學的人,很張揚地打招呼。
他們跟著跡部來到網球場,其他球員站在台階上等著青學的人,並且在正式見禮時拱衛著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