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心事的真司緩步來到了忍者學校。
走進教室,他便感覺氣氛有些古怪。
白很快把佐助之前的大潰敗,告訴了真司,隨後有些擔憂的說道:“真司同學,你要小心些!”
“我為什麼要小心?”
真司一頭霧水。
白解釋道:“大家都在猜測,君麻呂下一個挑戰的目標不是你,就是寧次同學!”
真司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會輕易接受彆人的挑戰的。”
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真司消化起了剛才從白那裡得來的消息。
“君麻呂不是在大蛇丸那兒嗎?為什麼突然跑到忍者學校來了?難道...大蛇丸想通過君麻呂刺激佐助?”
君麻呂一來忍校,就點名道姓的挑戰佐助,這挑釁的意味太明顯了。
換了其他人,或許隻是單純的覺得君麻呂想通過挑戰佐助,贏得名望,打響自己的聲勢。
但真司知道,這些東西君麻呂根本不在乎。
君麻呂唯一在乎的,隻有能不能幫上大蛇丸,為此,他甚至連身體都願意奉獻出去。
所以君麻呂來忍校,必然是大蛇丸授意的。
至於挑釁佐助,很可能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激勵佐助,讓佐助儘快變強。
“看樣子,大蛇丸已經在打佐助身體的主意了!”
真司收回了思緒。
大蛇丸打佐助主意這事,他現在不想乾涉,因為佐助的成長速度會超出所有人的預料,將來大蛇丸很可能會跟原時空一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且,他自己還有一大堆麻煩事,根本沒精力去管其他人。
這些天他一直在防備團藏的刺殺,可不知為什麼,團藏好像偃旗息鼓了,彆說刺殺,就連往日陰魂不散的根部忍者,這些天也都不見了蹤影。
儘管如此。
他仍不敢大意,在學習醫療忍術期間,幾乎都在村子的核心區域活動,並且時刻提防著可能的襲擊。
“最多一周,我應該就能獨自操作簡單的眼睛移植手術了,現在要立刻落實滋養半損萬花筒的人選,免得耽誤時間,那雙眼睛拖不起了。”
打定了主意,他用手遮住眼部,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隨後暗暗發動了萬花筒瞳術‘直毗’,標記了坐在自己前方的白,以及坐在講台旁的香磷。
完成了標記後,他才悄然關閉萬花筒。
今天來學校,就是為了標記白和香磷的靈體的,為此,他甚至還更換了駕馭的萬花筒。
放學後,他婉拒了白對練的邀請,一個人返回了公寓。
晚上。
正在溫習醫療書籍的真司放下了書本,瞥了眼牆上的掛鐘。
時針已經指向了十一點。
這個時間差不多是深夜了,白和香磷應該已經在他們各自的公寓裡準備睡覺了。
見時間差不多,他換上了紅雲大氅,戴上了麵具,隨後坐到床上發動了萬花筒瞳術‘直毗’。
和白天時的標記不同,這一次他啟動了鏈接。
頃刻。
他的靈體投影,出現在了一個圓桌前。
這裡是‘直毗’的投影空間,被‘直毗’鏈接的靈體,會以投影的形式出現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