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他實在有些撐不住了,於是他翻了個身,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真司打著哈欠來到了忍校。
上完了忍校上午的文化課程後,他又匆匆趕去了實驗室,為草稻薰打下手,完成了兩台手術。
也許是因為精湛的查克拉操控,也許是因為心理年齡的成熟,總之,他在醫療忍術上展現出來的天分,讓整個醫療班都刮目相看。
就連一開始對他挑剔不已的草稻薰,現在也以他為榮,逢人就誇。
當然了,真司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
在醫療忍術領域,他仍是一個初學者,彆說跟醫療忍術的專家綱手比了,就是跟普通的醫療忍者比起來,也有很多不足。
所以他並沒有被周圍一聲聲誇讚迷了眼,而是在醫療班內部瘋狂的吸收著一切知識。
到了晚上,他一個人踱著步子,來到了常去的練習場。
鏘鏘...
還沒走進練習場,就聽到裡麵傳來了激烈的金屬交擊聲。
“咦?”
真司有點意外,這麼偏僻的小場子竟然有人。
可走進去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白和香磷在裡麵對練。
見到真司來了,白和香磷連忙停了下來。
白上前解釋道:“真司同學,我和香磷同學是碰巧遇到的!”
香磷朝真司點了下頭,轉身就要離開。
顯然,他們已經把這裡看成是真司的專屬練習場了,害怕真司不高興,所以一個解釋,一個想離開。
“你們這樣不是更可疑嗎!”
真司在心底腹誹了起來。
白和香磷這架勢,搞得就好像他是來捉奸似的,讓他撓頭不已。
“站住!”
很快,真司叫住了準備偷溜的香磷。
香磷身子一顫,頓時停下了腳步。
真司這時仔細打量了香磷一番,大晚上的戴個深色護目鏡,雖然略有些奇怪,但忍者本就這樣,有人還一輩子戴著麵罩咧。
腰間掛著一個小包,包裡裝著的,應該就是鼓鬼身上掉落的那件戰利品了。
白見真司這麼審視香磷,生怕真司看出點什麼,忙說道:“真司同學,我們來對練吧!”
真司卻說道:“為什麼見到我就跑?”
“啊?!”
香磷愣了下。
“留下來吧!”
淡淡的拋下了這一句後,真司將目光從香磷身上移開,大步朝著練習場中央走去了。
香磷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白。
白笑著點了點頭,輕聲道:“真司同學其實是一個很溫柔的人,留下吧!”
真司允許香磷留下,實際上就是認可了香磷加入自己的小團隊。
特彆是以真司目前在忍校‘天才’的名聲,能加入這樣的小團體,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彆是對香磷這種孤僻的學員而言。
將外套扔到了一邊的長凳上,真司轉身對白說道:“彆廢話了,開始吧!”
白笑了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