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司在腦子裡梳理了一下整個過程,隨後對寧次吩咐道:“從月亮撤離時,我們遭遇了雲隱與曉組織的戰鬥,他們中有人看到了你跟我在一起,所以你要想好回去後怎麼應對!”
寧次並不知道這件事,神情有些意外:“什麼,雲隱和曉組織打起來了?在哪裡?月之國嗎?”
真司輕輕頷首,把過程講述了一下。
這一次的行動,發現真司和寧次在一起的,隻有大筒木分家老者,角都,飛段這一對‘不死’二人組,重傷的雲隱忍者希,以及最後麵遇到的迪達拉。
大筒木分家老者作為曲解了大筒木羽村遺言的分家一員,天然仇視地球上的所有忍者,所以不用擔心他會跟五大忍村合作。
頂多也就聯係日向一族,打探打探消息。
可這一次寧次也潛入了大筒木分家的城堡,所以月亮上的大筒木分家還會不會信任日向一族,難說的很。
而迪達拉目前還相信自己是曉組織的‘內陣’成員,他泄密的概率也不大。
所以真正有可能向外泄露消息的,就隻有角都,飛段,以及雲隱的希了,當然,前提是他們還活著。
寧次也大致分析出了這些,說道:“大人,回村之後,我想主動向村子進行彙報!”
真司瞥了寧次一眼,等待他的下文。
“既然您組織中的那些叛徒和雲隱的忍者都看到了我跟您在一起,那繼續隱瞞已經無濟於事了。”似乎是在整理思路,寧次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所以我想主動向村子彙報遇到您的事情。”
真司問了句:“你準備怎麼彙報?”
“外出曆練時意外遇到了您。”說到這,寧次的思路徹底打開:“然後被您俘獲,又遭遇了曉組織與雲隱的激戰,最後因為您發現我是日向分家成員,沒什麼利用價值,於是就放了我。”
真司嘴角一咧:“那關於月亮的事呢?”
寧次搖頭道:“請您放心,關於月亮的事情,我一個字也不會透露的,不論是對誰!而且回去後,我就會找機會將之前從宗家大宅盜取的卷軸還回去,防止宗家察覺到卷軸被盜,懷疑上我!”
“很好!”
真司點了點頭。
寧次的這一套說辭,應該足以應付村子的調查了。
這倒不是說寧次的說辭無可挑剔,主要是因為寧次目前隻是個八歲的少年,而且還是刻上了‘籠中鳥’,性命掌握在宗家手裡的分家一員。
曉組織不論有什麼圖謀,都很難跟寧次這種忍校學員扯上關係。
再者。
不論是角都,飛段,還是希,他們見到真司時,寧次都處在昏迷狀態,所以也符合這個說法。
確定了說辭後,真司便讓寧次先行離開,而待寧次走後,他身形一閃,換了個路線,也朝著村子趕去了。
他這些天外出,可沒有向村子申請過什麼通行證,純粹是在村子裡留下了一個影分身,然後本尊潛出了村子。
所以他必須儘快返回村子,否則,他留在村子裡的那具影分身很可能會堅持不住。
......
唰唰唰!
在一連串的破風聲中,一道道身影落到了曉組織與雲隱大戰的那片戰場上。
這些身影,全都佩戴著雲隱村的護額,而且從裝束上看,明顯不是一般的雲隱忍者。
這時,四代雷影落到了現場,吼道:“給我仔細找,不要放過一絲一毫的線索!”
“是!”
四周的雲隱忍者齊齊應了一聲,隨後各自散開,一寸一寸的調查起了戰場上遺留的所有痕跡。
就在這時,四代水影率領著一大群霧隱忍者趕到了現場。
看著陰沉著臉,似乎在努力克製怒氣的四代雷影,四代水影連忙上前問道:“怎麼回事,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侍立在四代水影身邊的照美冥,再不斬,乾柿鬼鮫三人,則皺著眉,打量起了四周。
他們雖然對月之國這一片的地形不太熟悉,但眼前這乾涸的湖床,大片大片傾倒的森林,以及遍布四周的坑坑窪窪,大小不一的深洞,明顯不屬於正常的自然地形。
也正因如此,在看到這一幕時,他們的腦中全是不解和震撼。
他們幾人已經算是霧隱高層的精英了,就算這樣,以他們的實力,仍舊無法根據戰場的痕跡,想象當時的戰局。
而麵對四代水影的質詢,四代雷影沉默了半響,最後隻是甕聲甕氣的答了句:“我們雲隱在這裡跟曉組織打了一場!”
“打了一場!?”四代水影吃了一驚,旋即急切的問道:“結果呢?抓到曉組織的人了嗎?”
唰唰唰...
不等四代雷影回答,又是一大群身影落到了戰場上。
領頭的不是旁人,正是作為木葉顧問長老之一的誌村團藏。
他神情陰鷙的掃了一眼四周,最後目光落到了四代雷影的臉上:“雷影,不論你們有什麼收獲,都該共享出來!”
四代雷影聞言青筋暴漲:“你這混蛋!”
四代水影見四代雷影有暴走的趨勢,忙站在了中間,隔開了四代雷影和團藏,隨後說道:“雷影閣下,不論發生了什麼,你都應該告知我們實情,這樣規模的激戰,你瞞不過去的!”
想到營救由木人,恐怕需要借助其他四大忍村的力量,四代雷影便強壓下了怒火,說道:“我們在這裡中了曉組織的伏擊!”
四代水影和團藏一聽,全都怔了怔。
從四代雷影的話中,他們不難聽出這一戰是雲隱吃了虧。
於是四代水影問道:“損失情況呢?”
四代雷影心不甘情不願的將由木人和一位嵐遁精英上忍被曉組織擄走的事,說了一遍。
“什麼!?”
四代水影狠狠吃了一驚。
團藏也一臉意外:“雷影,你想告訴我,你和你們村子的兩個人柱力,三位上忍,以及一個小隊的通訊忍者在這裡被曉組織伏擊,連你在內,隻活著逃出去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