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是給公子惹禍!”餘蓮抽抽搭搭道。
陳慶摸著兩人的小辮子笑道:“這和你們沒有關係,就像惡人強搶民女,你不能指責民女長得好看一樣,你們得相貌是父母給的,你們也見過那麼多的百姓,為什麼彆人就沒有起壞心呢?”
呂繡走進房間,在身後笑道:“三郎說得對,惡犬咬人,我們不能責怪人跑得慢,你們兩個不要自責了,趕緊去吃飯。”
“居然還沒有吃飯,趕緊去!”
兩個小娘子答應一聲,飛奔去吃飯了。
陳慶走上前,輕輕將呂繡擁入懷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我已經托張相公說親了,你回去後就應該知道結果,希望最遲明年我們能成為一家人。”
呂繡將臉貼在愛郎的胸膛上,手撫摸中他胸前的玉牌,低聲道:“這塊玉牌是母親留給我的,她讓我送給自己的夫君,當時我很擔心,怕路上掉了,可當我發現你貼身戴著,你不知道我多高興,我絕不負君,你可千萬彆辜負了我!”
陳慶低頭看著她紅潤的嘴唇,終於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
這時,院子裡傳來一聲咳嗽,才把一對忘情擁吻的情侶驚醒,呂繡連忙推開陳慶,臉上嬌羞無限。
陳慶走出房間,隻見呂緯似笑非笑地站在院子裡,“你的手下來了,有幾百人,另外顏駿醒來了!”
陳慶點點頭,“你讓大家都收拾行李,這裡不安全,我們住到軍營裡去。”
“好!我去通知大家。”
陳慶走出院子,正好看見趙小乙,趙小乙滿臉憤恨道:“是哪個王八蛋乾的,讓我去宰了他!”
“我會安排的,但不是現在,你去租十幾輛馬車,我們一起回軍營!”
“遵令!”
趙小乙連忙帶人找馬車去了。
陳慶來到了病房,王聖手已經來了,正在給顏駿摸骨,王聖手原本是皇宮禦醫,靖康之後,他返回家鄉開了一家醫館,治傷、接骨都極其高明,被譽為王聖手,他現在不怎麼出診了,莊荃化了二十兩銀子才把他請來客棧。
他手從被子裡抽出來,對陳慶道:“打得夠狠,左大腿斷成三截,不是老夫自誇,天下也隻有我才能接好它。”
陳慶淡淡道:“隻要能接好腿,錢不是問題!”
王聖手就喜歡聽這樣豪爽的話,他點點頭,“今晚上接骨,你們把他送到我醫館去,那邊有條件,這邊不行!”
“好!我馬上安排。”
這時,顏駿聲音低微道:“都統,卑職有話要說。”
“你先養傷,回頭慢慢說。”
“都統,事關重大,卑職要先說。”
陳慶點點頭,送走了王聖手,這才回來道:“你說吧!”
“都統,用鞭子抽我之人是吳衙內,但打斷我腿骨之人卻是傅墨山。”
“傅墨山?”
陳慶一怔,那個雜碎居然在成都。
“他打斷我腿時,以為我痛暈過去了,他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他說連完顏兀術都待他父子為上賓,那個陳慶算什麼東西。”
陳慶點點頭,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傅選暗中投降了金國,自己必須要把這個重要消息告訴吳階,讓他提防傅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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