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到什麼程度?”安氏又問道。
曹保宗猶豫一下,還是給母親說了實話,“西夏恐有滅國之憂!”
安氏呆了一下,良久,她低聲歎息道:“還真被你父親說中了。”
“父親怎麼說?”
“你父親說,西夏存在的意義就在於牽製宋朝,一旦金兵攻下川陝,金國就不會讓西夏再存在下去了。”
“那父親有沒有說,如果西夏被滅了,我們曹家該怎麼辦?”
安氏緩緩道:“你父親確實說過,他說我們曹家從河西走廊過來,最終還是要回河西。”
曹保宗豁然醒悟,難怪陳慶給自己寫信的稱呼是靈州曹氏,他早就替自己想到了。
曹保宗重重磕頭道:“母親,孩兒知道該怎麼辦了?”
........
次日中午,呼延雷再次見到了曹保宗,曹保宗取出厚厚一封信交給他,“煩請呼延將軍把這封信交給宣撫使。”
呼延雷接過信,迅速瞥了一眼封麵,封皮上寫著,‘靈州曹氏致川陝陳宣撫使’。
呼延雷收好信,又問道:“還有什麼需要我轉告?”
“我想說的都在信中了,不過我另外找呼延將軍有事。”
呼延雷微微笑道:“曹將軍請說!”
“呼延將軍會一直興慶府嗎?”曹保宗問道。
“應該在,我還有不少任務要執行。”
曹保宗歎口氣道:“我昨晚擔心了一夜,我有妻兒老母,我確實害怕李察哥會殺我全家,我肯定要把他們都送走,隻是走早了朝廷會懷疑,我想在李察哥動手之前把他們送走,這樣是否可行?”
呼延雷點點頭,“這樣也可以,走早了確實會被懷疑。”
“但我怕自己把握不住火候,想懇請呼延將軍通知我們撤離。”
“當然可以!”
呼延雷一口答應,“我在興慶府的一個重要人物,就是保護曹將軍平安。”
“太感謝呼延將軍了!”
曹保宗摸出一塊銀牌遞給呼延雷,“很快朝廷又要恢複城門管製,但有三塊牌子可以進出城門,天子金牌、大元帥和樞密使的銀牌,這就是樞密使的銀牌,呼延將軍用它就能隨時出城入城。”
呼延雷欣然接過銀牌,他又笑道:“不如安排我做將軍心腹親兵,這樣我進出曹府就沒有懷疑了。”
曹保宗大喜,“當然可以,我可以給你補一個質子軍行將的空缺,這是職務,同時也是我的親兵護衛。”
呼延雷寫了一個名字‘胡延慶’遞給曹保宗,“這是我的化名,另外我們都判斷李察哥在興慶府有耳目,但不知從何下手,曹將軍能給我提供一個線索嗎?”
曹保宗想了想道:“傳聞中市的李記騾馬行是李察哥的一處耳目,黑錦堂的人之前告訴我,但我不敢肯定。”
呼延雷點點頭,“多謝將軍及時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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