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還在為此裝病呢,怎麼就換人了。
“小姐,您怎麼了?難不成您不希望換人?”杜鵑看著有些呆愣的沈思倩疑惑的問道。奇怪,小姐不是應該很高興才是嗎?怎麼會是這種表情。
沈思倩搖搖頭,她倒不是為換了人而遺憾,她隻是,隻是覺得事情有些奇怪而已。算了,不想了,怎麼說這件事也是解了自己的圍。
想通之後沈思倩微微一笑,“我怎麼會不想換人呢,我隻是一時想不過來是誰在幫我而已。”
杜鵑多少有些明白沈思倩的心思,她知道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人,這次那人幫小姐擺脫了困境,隻怕是想從小姐這裡得到什麼好處。
子鳶可沒有沈思倩她們兩個想的那麼多。她隻是單純的高興。
“太好了小姐,這樣你就不用裝病了,少爺知道了一定會高興壞了的。最近幾天少爺都瘦了好多。”
子鳶雖然是沈思倩的丫鬟,可是她跟著沈思倩半年,親眼目睹了這姐弟二人的感情有多深,何況他對那個粉雕玉琢精致異常又彬彬有禮的小孩子也是稀罕的緊。
所以她眼睜睜的看著沈思浩因為姐姐的病而逐漸消瘦下去,卻不能跟這個小家夥道出實情,子鳶早就良心難安了。
子鳶的話同樣激中沈思倩的痛處。
因為換了過繼之人的喜悅也隨之消散了不少。“你去把浩兒帶過來吧,記著先彆跟他說什麼。我怕他人小,藏不住心事,萬一讓彆人知道我是在裝病就不好了。”
子鳶歡快的點點頭,跑了出去。
“小姐,真是太好了,我就說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嘛,其他書友正在看:。”杜鵑高興的有些語無倫次。
顯然她自己在說出這句話後也知道有些不分場合,默默吐了吐舌頭。“小姐,前幾天子墨送來一封信,因為那時候咱們正被那件事煩著,所以我就沒同您說。這會子您有時間便看看吧。”
杜鵑從自己貼身荷包裡掏出一封信,展開遞到沈思倩跟前。
沈思倩也顧不得責怪杜鵑私下裡扣住這封信,她快速展開信紙。急切的瀏覽了一番信上內容。
杜鵑當初就覺得這封信上寫的應該不是什麼好事,不然她也不會慢下來了,現在看沈思倩是這個表情更認定心中所想。
“小姐,怎麼了?是不是成衣閣裡出了什麼事情?”
沈思倩的好心情一降再降,至此已經完全沒有了聽到過繼之事換做他人時的喜悅了。
信上也沒說彆的。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起碼在現代的時候這種事基本遍地都是。
自己的衣服樣式被盜版了。
按丁大偉的說法是,自己的鋪子從開始營業來,一直很受歡迎,當然銀子也就嘩嘩的來。
這樣自然免不了彆人的眼紅,雖然有幾個不長眼的想著挑事。可是都被子墨給鎮住了。當然又有些厲害的,被離落手底下的那個娃娃臉和大胡子給收拾了,隻是不管是丁大偉還是子墨都不曉得而已。
時間一長。來成衣鋪子裡找事的沒了,可是京城的大街小巷卻是出現了不少和她們的鋪子一樣的衣服。
丁大偉再穩重老練,但終究沒乾過生意這一行,而子墨再成熟機敏也終究隻是個孩子,所以在麵對這些模仿自家樣式的鋪子時。兩個人都束手無策了。
當即丁大偉給沈思倩寫了一封信。
他倒不是希望沈思倩能有多大的能耐製止這種現象,他隻是想把這件事和她說一聲而已。不然鋪子賺的銀子開始大量的減少。總不能沒個說法吧。
隻是在收到杜鵑的信時,丁大偉就後悔了。
杜鵑雖然識字不多,可是她還是歪歪扭扭的給丁大偉寫了一封信,描述了一下沈思倩進來的情況,以及自己把信扣下的原因。
丁大偉沒想到自己的小姐此時在侯府過得竟然如履薄冰,雖然之前杜鵑確實說過侯府的生活不儘如人意,可是,可是小姐已經記在夫人名下了啊。
侯府的人怎能無視小姐的名分,想著把小姐過繼一個連自己都養不活的莽夫。
但,他什麼也做不了。
自己若是跟侯府作對無異於以卵擊石,再說,他也牢記著沈思倩的叮囑,萬不能讓彆人知道自己在京城。
這份產業可是小姐的,他不能暴露了出去。
沈思倩想的不錯,過了這幾天,鋪子的營業狀況更是下降了不少。
沈思倩對著杜鵑輕輕搖搖頭,“沒什麼大事,不過是有人仿著咱們的衣服也做出了同樣的款式而已。”
“啊,那該怎麼辦?”杜鵑對經商的事情雖說一竅不通,可是她知道東西多了,自然就不值錢了。
怎麼辦?沈思倩自嘲一笑。
想來在這個時代是沒有什麼商標保護,專利保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