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綰婉卻是沒有注意到自己妹妹那異樣的眼神,她此時就剛炸毛的貓一般,全副武裝的跟自己的敵人對峙著。
那妾氏卻是絲毫未將秦綰婉的斥責放在心上。隻聽她咯咯笑了兩聲,然後臉上帶著笑意道:“姐姐說這話可是傷了妹妹的心。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是侍候侯爺的,這要是讓侯爺知道姐姐如此羞辱妹妹,隻怕侯爺不依呢。”
聞綺蕾在見到這個妾氏的時候渾身戰栗的更加厲害,她想抓住母親的手,可是她的母親現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那個人身上,竟是一點也沒顧及到她。聞綺瑤伸了兩次手都沒有拉到自己的母親,便任命的垂下腦袋,慢慢蹲下將自己抱成了一個團。
秦綰婉聽到那人的話,臉上戾氣更甚,“你威脅我?我告訴你,就是你告訴侯爺我也不怕,我可是這侯府的正經夫人,是他聞浩然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是個什麼東西,還想讓侯爺寵妾滅妻不成?”
“呀,姐姐怎麼這麼說,我不過是說若是侯爺知道咱們後宅不安寧,隻怕會生氣,姐姐怎麼說是侯爺寵妾滅妻呢,難不成侯爺被彈劾了,姐姐心裡就高興了不成?”那丫鬟瞪大一雙桃花眼,吃驚的看著秦綰婉,。
秦綰婉一聽她這話,隻覺得肺都要氣炸了,什麼是惡人先告狀,這就是了。明明是她一個小妾過來挑釁自己這個正房夫人的權威,卻偏偏讓自己做惡人。
最最可惡的就是聞浩然那個混蛋還處處維護這個小賤人。哼,一對狗男女,不得好死。可是若是他們真的死了,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她成親都快六年了,可是膝下至今隻有一個女兒。當初聞浩然求娶自己的時候說的好聽,隻要是生下嫡子,那就是信陽侯府的世子。可是如今不過是過了六年而已,他就等不及了。哼,彆以為自己不知道他最近之所以上躥下跳的就是想給聞綺瑞請封世子。
若是他死了,聞綺瑞隻怕接著就是這府的侯爺,那自己跟女兒又該何處何從呢。
所以,聞浩然還是活著吧。可是,可是她實在是恨啊。她堂堂的高陽侯府嫡長孫女兒,怎麼就落得這個下場呢。
是了,都是眼前這人,都是她們這些狐狸精勾引聞浩然,所以才讓他漸漸疏遠了自己。想到這裡秦綰婉的心裡又募得湧上一股鬥誌,是了,隻要自己將這些個妖妖嬈嬈的玩意兒全部處理了,信陽侯自己就看到自己的好了。
心中有了想法,秦綰婉的情緒也慢慢平靜了下來。“你也莫要給我亂扣帽子,這種話就算你在侯爺耳邊鼓吹,隻怕他也不信。不行咱們就在侯爺麵前說道說道。今兒是我的親妹妹過來看我,你一個妾氏開口妹妹閉口妹妹,你這是將我的妹妹置於何地?”
秦綰惠沒想到秦綰婉竟然把這把火燒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得一陣火大,秦綰婉這是什麼意思,拿自己跟個小妾比。
雖然心裡很生氣,不過秦綰惠卻不想陷入秦綰婉的妻妾之爭當中。看這樣子就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信陽侯的心頭好,她沒必要為了秦綰婉的一句話就得罪了這人。
所以,秦綰惠直接忽略了秦綰婉的禍水東引。“大姐,妹妹今兒出來的時間不短了,你也知道雖然我們府裡事情少,可是我們剛進京事情難免繁雜。今兒我就不多坐了,改天咱們再好好聊聊。”
說完後秦綰惠直接走到聞綺蕾眼前。後者被她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想退後幾步,可是她已經在牆角了,退無可退,背對著秦綰惠又慢慢蹲了下去。
秦綰惠收回想摸摸她腦袋的頭,輕聲道:“蕾兒,我是你三姨,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現在我回京城了,改天我請你去我們府裡玩兒怎麼樣?”
聞綺蕾隻是躲著自己的小身板不說話。
秦綰惠也沒再為難她,腳步輕輕回退兩步,對著秦綰婉道:“大姐,妹妹這就告辭了。”說完後直接就抬腳走人。
秦綰婉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妹妹這般不給自己麵子,當著小妾的麵居然說走就走,隻怕眼前這小賤人心裡都要笑翻了。哼,都是賤人,都和自己作對。
那妾氏顯然也沒想到自家夫人的這個妹妹竟然會這麼做,一愣之下笑了。她剛才還擔心她會因為秦綰婉的話而對自己表現出敵意。要知道雖然信陽侯寵著她,在她和秦綰婉的鬥爭中偏向她。可是卻絕不會同意她得罪這些文官武將的夫人。
現在既然秦綰婉的妹妹沒說什麼直接走掉,那是再好不過。
又是咯咯一陣嬌笑,她對秦綰婉道:“看來姐姐的計謀沒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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