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夏氏和秦紹東兩人高興的是很快他們就聽說姚雪麗的貼身婆子姚婆子帶著幾個粗使丫鬟和婆子浩浩蕩蕩的去了廚房。
將夏婆子叫進來,秦紹東不放心的問道:“事情都處理好了吧,不會留下什麼把柄吧?”他是要讓沈思倩和大房對上,可是萬萬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夏婆子這會子頭也抬起來了,腰也挺直了,拍著自己波濤洶湧的胸部保證道:“大爺放心吧,剩下的杏仁和薏米老奴都讓人處理了,就是方婆子,因為她兒子在咱們手裡,也是斷斷不敢說什麼的。”
秦紹東這才放下心來。不過仍是叮囑夏婆子道:“姓方的兒子一定看好了,萬不能出什麼差錯。對了,咱們不能隻讓馬兒跑卻不給馬兒草吃,你和方婆子說,隻要這件事了了,我就提拔她做廚房的管事嬤嬤,還有她兒子,到時候爺自會在府裡給他安排個輕省的差事。”
秦紹東覺得自己這手恩威並重用的很不錯,哼,要不是這件事不能和老不死的說,他還真想讓他看看自己到底比秦紹明差在哪裡。
卻說姚婆子領著一群人去了廚房後,並沒有找方婆子,而是直接讓人拿下了一個侯府的老人兒,劉婆子。
這劉婆子幾年前管著府裡采買人手的事情,可是後來在李梅和秦紹東成了親,李梅掌管了府裡的大權之後,就把這些敏感的地方都換成了自己人。
當時李梅也沒說讓劉婆子讓賢,不過隻是給她找了一個頂頭上司,如此以來,劉婆子不僅再也吃不到油水,就是說話也是無人再聽。時間一久,劉婆子自己也覺得再繼續靠在那裡沒什麼出息,還不如直接把位子讓出來。如此以來說不得大夫人感激自己,還會給她換個體麵的差事。
彆說,當時李梅聽到劉婆子說不想乾采買的時候。還真是按她心裡想的給她換了個相對體麵的地方,就是管著侯府的大廚房。
這大廚房雖然比不上采買人手來錢快。可是到底也是一個油水豐厚的地兒,如此劉婆子便也在那裡紮了根,這一做就是數載。
對於夏婆子和方婆子做的事情,劉婆子雖說不是十分清楚,可是大體還是知道的。
雖說這杏仁和薏米本身沒什麼壞處,府裡也是偶爾備著這些東西,可是每次府裡有人懷孕的時候這些東西都是明令禁止出現在府內的。
可是那天她看到方婆子和夏婆子兩個人對著一包杏仁和一包薏米嘀嘀咕咕的。她當時就有些懷疑是不是她們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要知道這府裡可是都知道侯爺夫人有孕的事,那這會子在廚房出現杏仁和薏米就很值得懷疑了。
不過,在侯府乾了這麼多年,不管是采買還是大廚房。劉婆子幾乎沒有出過什麼大的披露,靠的可是一條,那就是謹慎。
所以即便劉婆子知道她們可能要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她也死死把這件事捂在了心裡,反正不管誰出事。出什麼事都和自己麼關係就是了。
劉婆子想的好,可是她不明白這件事明明是夏婆子和方婆子兩個做的,可是為什麼姚婆子幾人衝著自己就來了。
“姚媽媽,您老是不是誤會了,老奴可是什麼都沒做呢。姚媽媽,您聽老奴說,嗚嗚……”劉婆子被人反剪住雙手,嘴裡不停的喊冤。
姚婆子沒給她解釋的機會,直接讓人綁了個結實,然後讓幾個粗使婆子帶了下去。
等人出了大廚房之後,姚婆子這才對著臉色不虞的方婆子道:“老奴聽到有人高密說這該死的劉婆子居然要謀害主子,咱們三夫人讓老奴過來把人綁了,她要親自審問審問。方媽媽,剛才把你們嚇壞了吧,真是對不住了。”
方婆子本來就心虛,此時又聽到姚婆子說劉婆子居然說那劉婆子是要暗害主子,臉色更是嚇得慘白慘白的,隻見她哆哆嗦嗦的對著姚婆子問道:“姚媽媽,老奴問你一件事兒,這,要是這件事兒是真的話,那劉婆子會被……?”
姚婆子麵露凶光,“哼,這種膽大包天的賤奴,當然是亂棍打死了。”
見方婆子的麵色又難看了兩分,姚婆子卻像是沒見到一般,冷哼一聲接著道:“咱們這是什麼人家,若是是個人就想著暗害主子的話,那咱們主子天天也不用做彆的了。所以啊,這事兒可不是這麼簡單就結束的。”
“那,那敢問姚媽媽,除了亂棍打死,還,還會怎麼樣?”方婆子有些口齒不清的問道。
不怪方婆子這般膽怯,實在是她以前沒在這樣的高門大戶做過下人。她因為有這做菜的手藝,以前是在一個小地方開了一家不大的小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