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也看著他們幾人一臉期待的模樣,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節目組幾人看到蘇星也過來,溫和的問道:“星也,怎麼了?”
蘇星也回頭看了一眼,節目組立即就明白怎麼回事了,節目組的幾個負責人對視了一眼,要是過來的是後麵那四個,他們估計都不會看他們一眼,但是過來是恬靜溫和特招人喜歡的蘇星也這就很難拒絕了,“嗯···挑戰規則不能改變,但是稍微放鬆一點是可以的。”
節目組因為因為蘇星也的原因,將原本每人之間二十分鐘的時間縮短成了十分鐘,雖然還是逃脫不了要單獨進去的命運,但是能縮短十分鐘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恩賜了,根據抽簽,依次進去的是鄭宥,陳驍,秦楊,吳均頤,蘇星也,沈望津。
他們一個一個的進去,很快就隻剩下最後的蘇星也跟沈望津,而四十分鐘過的也很快,在一個就該輪到蘇星也進去了,這四十分鐘以來,進去的人一個都沒出來,而他們在外麵一直都能聽到裡麵的慘烈的尖叫聲。
沈望津有些擔心的說道:“要是害怕就彆走,先找個地方待著,我很快進去找你。”
蘇星也朝他點點頭,“嗯。”
不像先前進去的四個磨磨蹭蹭,蘇星也進去的非常爽快,推開門就直接走了進去,這利落的背影就連跟拍她的攝影師都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後他趕緊追了上去。
進了小房間之後,蘇星也麵無波瀾地看完那則小片段,看完之後對用一口熟練的日語對工作人員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大概是她太過於平靜,又說著一口熟練的日語,工作人員不由地多看了她一眼,但是還是很快將她領了出去,交給她一個手電筒,指了方向之後這才離開,整個狹窄寂靜的長道就隻剩下蘇星也跟她的跟拍攝像師。
這也是攝像師第一次來日本的恐怖醫院,他一邊舉著攝像機對著蘇星也一邊又忍不住東張西望,畢竟這心裡還是挺毛的。
蘇星也走在前麵,走了沒一會,寂靜走道突然傳來一些非常奇怪的聲音,聽著竟是嬰兒的啼哭聲,異常瘮人,攝像師舉著相機的手有些顫抖,但是過強的職業操守讓他不得不打起精神跟上去。
根據圖標指示,兩人繼續往前走,正走著,突然走過的木門發出“嘎吱”一聲,蘇星也跟攝像師都下意識地看了過去,攝像師的鏡頭剛掃到發出聲響的木門,下一秒,一張慘白的臉出現在鏡頭中。
“阿!!!!!”
蘇星也看著身高一米八的壯漢攝像師,嚇到一邊跺腳一邊尖叫,表情有些微妙,她提醒道:“那個,是假人。”
攝像師這才發現,真的是假人,他猛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止,頓時有些尷尬起來,他解釋道:“這···這假人做的好逼真。”
蘇星也點頭,“嗯。”
攝影師尷尬到無地自容:“······”天呐!太丟人了!
***
蘇星也一邊往前走一邊找著自己的名牌,在經過一個衣櫃時,她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目光落在櫃子門上,門縫中夾著一整長方形的名牌條,而從露出來的一個“沈”字,蘇星也的眼眸一下亮了起來,她找到沈望津的名牌了!
蘇星也她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伸手拽住名牌往外扯,但是她清楚的感覺到,櫃子裡麵有一道與自己相對的力在對抗,很顯然,裡麵的人不願意將名牌給她,她抿了下嘴唇,然後用另外一隻手緩緩打開移動櫃門,隨著櫃門一點點的打開,兩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櫃子裡的白色人影頓時竄了出來,“嗖”的一下就朝外跑,而她的手上捏著的正是沈望津的名牌。
反應過來的蘇星也下意識地追了上去,攝影師舉著攝像機緊跟她的身後。
蘇星也追了她一路,突然一路急奔的女人停了下來,名牌被她捏在手裡,而上麵的的確確寫著的就是沈望津的名字。
“可不可以把名牌給我?”蘇星也用日語主動跟她搭話。
女人看了她一眼,隨後捏著名牌毫不猶豫地轉了彎,蘇星也快步追上去,卻在拐了彎之後不受控製地停住了腳步,此時在她前麵的是一條不知多長,且漆黑到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走道。
攝像師敏銳的察覺到她的變化,這是從進來到現在,她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緊張的神情,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神情,但是他還是立即將她此時表情清清楚楚的拍攝下來。
蘇星也看著前麵黑到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長廊,她抿了抿嘴唇,清亮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掙紮,她下意識地將手放在脖頸以下的位置,兩秒後,她才抬腳朝長廊走去,攝像師走在她的側麵,攝像機開了夜間探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麵容,就在下一秒,攝像師還沒有反應過來,攝像機鏡頭裡的人立即“嗖”的一下消失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