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用手指向了安全帽3號,蔡根迷糊了,按照這個規律來說,這些安全帽工人都是一個害一個死的啊?
有點像淹死靈,被淹死靈害的人,必須也跟著一起害人,才能解脫?那他們的人數來看,沒有解脫啊?
“現在大家都把害死自己的人指出來,讓我看看源頭在哪裡?”
接下來,所有黑影都開始了指認凶手,都抬起了手,一個指一個,最後,隻有三個島國士兵沒有舉手,看樣他們就是源頭了。
蔡根招手,把三個島國士兵叫了過來,蔡根為什麼這樣確定呢?因為在電視上看了很多,這帶著屁簾的軍帽,羅圈腿,小個子,辨識度很高。
這三個士兵,眼睛也是最紅的,如果把紅眼看成是憤怒值的話,那麼他們已經快要氣得複生了。
“你們,為什麼,要害人?”
蔡根問出這句話,就有點後悔,明顯拉低了自己的智商,哪有這麼問的,害人需要理由嗎?因為他們是壞蛋啊。從小書本上都寫得很清楚啊。
一名帶著武士刀的士兵,先是向蔡根鞠了一躬,開始了不是很順暢的國語,
“我們,本來,也,不害人,也是,受害者。”
這說話有點費勁啊,這要是說完了,天都亮了吧,所以啊,什麼職業隻要存在,就是當時的需要,翻譯官雖然可恨,但是有比沒有強。
“這要是有個翻譯官就好了,你這國語說的有點,讓人著急啊。”
蔡根話音剛落,一名士兵把帽子摘掉,竟然是半分頭,低頭哈腰的就走了過來,
“我是翻譯官呐?他們埋錯了?把我當鬼子了?”
我去,想吃冰天上下雹子,要不要這麼巧呢?
蔡根懷疑的看了看寂靜的夜空,我要是喊天上下錢,會不會有用呢?
仔細一想就知道,沒用,先不說會不會下,即使下了,所有人都有錢了,那麼和沒下錢有什麼分彆?
“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啊,咋被當鬼子埋了?還有,好好說話,不要質疑全世界。”
對於蔡根的話題,翻譯官很不解,
“我質疑了麼?你咋那樣想我呀?”
行了,說話順溜就行了,蔡根也不敢要求太多了,
“說說吧,到底咋回事?都死了,埋了,咋還出來害人?”
翻譯官明顯還在思索蔡根剛才的問題,依舊不解,
“小哥呀?你還是跟我說明白唄?我真的質疑了麼?話不說不透啊?”
趙日天被蔡根的手機折磨崩潰了,蔡根現在被這個質疑全世界的翻譯官給折磨崩潰了。
這麼軸,真的適合當翻譯官嗎?
蔡根默默的點上一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穩定情緒,
“大哥,我錯了,你就當我剛才放了個屁,放過我吧,你還是說說到底咋回事吧,再墨跡下去,天就亮了。”
翻譯官點了點頭,
“我墨跡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