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會是跟我們組織不對付,但是也沒到明麵就動手的地步啊。
表麵上的和平維持得也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了。
咋就這麼針對我呢?我什麼時候這麼重要了嗎?
簡單思考一下,石火珠恢複了往日的精明,如果這個賓館真的對我有敵意,我壓根不可能進來,蔡根說這話裡有水分。
“蔡老弟,我謝謝你,那麼最後一關是什麼呢?”
蔡根也不管石火珠信不信,反正咬死了他必須得出力,
“諸天會的林沃知道吧?專門來了省城堵你。
樓下的緊那羅我幫你收拾了,這不,樓上都被土封住了。
你看是亮明身份,獨戰林沃,還是打電話求援,保存實力。
反正不管咋樣,你得想辦法把我們弄出去吧,我們畢竟是老百姓,是無辜的,
你們神仙打架,不能牽連無辜是吧?”
常年在內勤,對於諸天會的情況,比黃平他們還熟悉,那個林沃當然也是有名有號的,
前一段時間,剛把外勤組的一個小隊團滅,上邊也隻是譴責了一下,林沃象征性的斷了幾根手指而已。
要說以林沃的身份,來堵石火珠,打死他都不信,實力不對等,身份不對等,什麼都不對等,人家犯不上。
但是,看蔡根說得詳細,對於諸天會這些隱秘都一清二白的了解很透徹,他蔡根是從哪裡聽說林沃的?還這麼熟悉?
“成,蔡老弟,你們先跑,我斷後,沒說的,該我抗的,我必須挺身而出。”
蔡根有點後悔了,這個胖子看似忠厚老實,實質上也繼承了二師兄血統啊,能跑我還跟你墨跡什麼?
要不要,讓小孫拿輩分壓一壓呢?
蔡根開始打量前邊幾個人,和驢。
納啟和貞水茵雖然走出了房間,但是都沒走遠,畢竟也不知道往哪裡走,全是土,沒有路啊。
貞水茵一臉懊惱,土遁失敗,自己很丟人,石火珠的反應,讓自己更丟人。
小孫卻是眉開眼笑的,天塌大家死,他就不知道擔心兩個字咋寫,尤其還找到了兩根毛,能不開心嗎?
納啟很無聊,靠著牆一臉懶散,還把煙叼上了,麵對眼前的困境,好像與他無關一般,實力強大就是自信。
蔡根不再搭理石火珠,走到納啟前,趕緊幫著把煙給點上,
“納大爺,咱們咋出去?”
納啟抽了一口煙,一翻白眼給蔡根,
“我知道咋出去,還用在這抽煙?我不早就出去了?你喜歡在土裡埋著,我沒這愛好。”
這臭驢,慣得沒邊了,不懟人就不會說話吧?蔡根心想,我都夠尊敬你了,都給你點煙了,你還想咋地?
我這小暴脾氣,我能忍你這個?想到這,蔡根從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給納啟擰開,
“來,納大爺,剛睡醒,補補水,那您有啥辦法沒啊?”
納啟來者不拒,一口喝乾了礦泉水,一蹄子把礦泉水瓶踢到垃圾桶,這腳法,世界級啊。
“辦法我是沒有,主要是和我專業不對口,那小蚯蚓要是也沒招,就隻能靠....”
說到這,納啟想了想,
“趨利避害,室火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