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孫努力的點了點頭,毫不懷疑蔡根的決心,真想殺,還是能殺掉的,無論納啟是幾尾。
四十萬,納啟,殺驢,殺驢...
蔡根腦子裡不斷回蕩這幾個詞,渾身無力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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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蔡根很晚才起,不是因為貪睡,也不是因為失去四十萬心情不好,
是因為外麵陰天,一直不知道天亮沒亮。
最終貞水茵過來喊蔡根吃午飯的時候,蔡根才睜開眼睛。
看著窗簾漆黑一片,不像到中午的模樣啊。
打開窗簾一看,恩,果然是個好天氣,適合上路去下麵。
鵝毛大雪下得都連成片了,原本應該是白天,結果陰得跟傍晚一樣。
看看手機,十一點半,這個時辰出發不知道好不好,也不知道下雪影響不影響。
蔡根和小孫來到餐廳,幾個老人都在桌子上等著,看樣子經過昨天石火珠開完會,他作為主客的身份已經悄然退去,蔡根變成了重點。
石火珠和納啟也在,隻是看石火珠的眼睛布滿了血絲,目光有點呆滯,不知道是因為打呼嚕一夜沒睡,還是因為沒買到靈酒上火了,反正精神狀態很差。
納啟看到蔡根,還故意站起來,顯擺一下自己的兩根尾巴,證明自己的獨一無二。
蔡根微笑的看著納啟,心裡更加火大,卸磨殺驢,必須提上日程。
和在座的各位都打了個招呼,蔡根坐下一句話不說,努力跟糧食較勁,風卷殘雲,把自己喂飽。
昨天晚上一眾人,或多或少都和蔡根打了個照麵,雖然結果不儘相同,但是對蔡根今天表現出來的態度都很迷惑。
這是咋了?難道昨天我們走後,蔡根那出什麼事情了?
常武夫比莽青山想的要多,試探的說,
“蔡老弟,那酒,味道還行嗎?我是給你托運回去,還是寄存到我這,你以後來了慢慢喝?”
常武夫提到了酒,胡小草和黃三太爺都大驚失色,這麼下本錢嗎?
那可不是一般的酒,常莽兩家,多少年了,才攢了那麼幾壇,說送就送了嗎?
黃三太爺感覺到了壓力,自己這還沒啥表示呢,心想靠著先認識蔡根,慢慢處呢,結果,其他家已經下猛藥了?
胡小草感覺到的不是壓力,她是後悔,自己的禮輕了,也太看不起蔡根了,人家把祖傳的酒都送禮了,自己那兩條煙跟鬨著玩似的。
原本胡小草看出蔡根生活窘迫,沒敢拿什麼真金白銀砸,就是怕有逆反心理,計劃著細水長流,過幾次事,交情也就有了。
什麼計劃都讓常莽兩家的一壇酒給砸稀碎,胡小草看著常武夫,一臉埋怨,這算是搶跑,不地道。
常武夫自動忽視其他人的目光,隻看蔡根,就想知道蔡根對那壇酒,什麼態度?
要是托運回去,說明完全接受,自己這先機算是占全了。
要是留在這慢慢喝,更是好,說明蔡根以後會經常來,多來多往,準備好好處。
二選一的問題,一般都是好,或者更好。
蔡根嘴裡嚼著最後一口饅頭,含糊的說,
“酒已經喝完了,幫我把罐子托運回去吧,是好酒,真是謝謝了。”
喝完了?蔡根一夜,把一壇子五百多斤酒喝完了?
常武夫不知道這個話,往下應該咋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