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武夫和莽青山對視一樣,這是要采訪我們的心路曆程嗎?
“小草,還咋想啊?”
“誰上來就放大招啊?”
“人人打鬥,上來就放大招,那不符合科學規律吧?”
“誰不是先試探,然後根據對手的情況,增加自己的投入。”
“普通攻擊無效以後,才放大招,最後大招都不管用了。”
“要不投降,要不拚命。”
“現在都不是這個套路了嗎?”
“我們就是這樣想的啊。”
被抵在山壁上的胡小草,瞬間有點石化了,
這也太不默契了,誰問你們咋想的了?
我的意思明明是,你們無論咋想的,都想得不對。
噗嗤,滑頭在旁邊,笑場了。
這都是什麼選手啊?
和那個山神內訌了嗎?
太好了,繼續打,結果都一樣。
被一個鄉巴佬恥笑,這個誰能忍了?
常武夫給了莽青山一個眼神,同時變身了。
三十多米長的大蛇,纏繞上了小二的石頭腳。
瞬間石塊飛濺,力量強橫。
隻是如果他們在小二的視角,就有點詭異了。
一條黑蛇加上一條白蛇,就像兩條鞋帶。
很不規律的束縛著小二的腳。
這也就是蔡根不在這,那重度強迫症。
肯定會嫌棄這兩條蛇之間沒有形成平行線。
小二想到蔡根,一下清醒過來,滑頭的鏡花水月已經破了,
之所以繼續攻擊,完全是慣性使然。
山神的力量太強大,完全激發,目前小二有點駕馭不了。
恢複清醒以後,小二解除了山神狀態。
石塊崩塌,恢複了本體。
看著小二放棄了攻擊,灰頭土臉的胡小草他們也變了回來。
什麼是豬隊友啊?
就是關鍵時刻,產生嚴重內耗的隊友。
一加一小於二的隊友,恩,小二。
胡小草雖然忌憚小二的實力,仍舊把他畫到豬隊友那撥裡麵了。
“大哥,你什麼情況?跟我有仇啊?”
小二有點不好意思,看著胡小草好像都受傷了,有點小自責,
“每次來,就是給我放點電影,然後就把我忽悠出去了。
這次有點不一樣呢,那邊的老頭叫滑頭,有點道行,算是主謀。
主打技能,鏡花水月,剛才咱們應該都中招了。”
胡小草看了看陣法中央的老頭,在那忙活著什麼。
好像這邊的四個人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難道是傳說中的工作狂人?
“屁,鏡花水月,也就能迷惑一些意誌不夠堅定的,心裡存有執念的人。
像我就沒中招,你們還是太嫩。”
話是說給小二聽的,常武夫和莽青山的臉紅了。
悄悄的擦去嘴角的淚痕,假裝剛才的事情與自己無關,
“是啊,就是迷惑一下心智。
鄉下地方,雕蟲小技,上不了台麵。”
貶低敵人,也無法掩飾你們剛才抱頭痛哭,以至於要自殺的事實。
胡小草很給麵子,沒有說破。
小二卻很直接,
“兩位老同誌,你倆是不是還沒過勁呢?
臉咋這麼紅?
要不要坐地上休息調理一下,彆留下什麼後遺症。
據說,在我們老家,被鏡花水月折磨成傻子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莽青山更直接,擔憂的問,
“難道還有後遺症嗎?什麼症狀?
武夫,你感覺咋樣?
我感覺臉上有點發燒,咱們彆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