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席副教主聽到滑頭帶來了教主的命令,很是緊張。
難道教主有什麼其他心思?
難道教主要來救我們?
“滑頭先生,我們教主的命令是什麼?”
滑頭陰森的一笑,牽動了嘴上的傷口,隨即一陣後怕。
明明外表那麼柔弱的一個女子,為什麼那樣暴力?
自己這一身骨頭,都快被抽散架了。
擺表情臉有點疼,索性還是直接動手吧。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滑頭率先動手了。
控製著法陣裡的靈氣脈絡,第一時間,禁錮了神道教一眾人的身體,解除了他們反抗的能力。
第二時間,催動法陣,瘋狂吸收這些人身體裡的靈魂力量。
錯過了反抗的最佳時機,所有的神道教眾如待宰的羔羊,除了還能說話,無法有任何動作。
“滑頭,你這是乾什麼?”
“你叛變了嗎?”
“快點放了我們。”
“你不怕神道教的報複嗎?”
滑頭聽得煩躁,控製法陣,讓他們閉上了嘴,
“你們的教主,命令你們殉教。
放心吧,以後你們神道教的祖墳,神社裡有你們的牌位。”
傳達完命令,控製法陣,繼續加緊,瘋狂的抽取這些人的靈力。
按照滑頭的計算,原本的靈力,加上這些修煉之人的靈魂力量,應該可以催動法陣,把大山傳送走的。
但是這些人很不配合,雖然有教主的命令,依舊遇到了頑強的抵抗。
誰也不想殉教,有個牌位能咋地?
誰也不想被供起來,吃飯不香。
每個人,都拚命抵抗起來,教主拋棄了他們,但是他們不想拋棄自己。
誰也不願意放棄生的希望,至少不想好死。
這就難住了滑頭,本來以為有命令在先,加上一點犧牲精神,可以很順利的抽取靈力。
結果真像他們教主說的,沒有一個是偉大的靈魂,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啊。
那好吧,隻能硬抽了,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胡小草他們由於滑頭突然回來,暫停了攻擊,心想看他們內訌。
果不其然,真的開始內訌了。
那二十多人,就像粘在蜘蛛網上的獵物,掙脫不開。
“不好。”
莽青山首先發現了不對。
“那個矬子,在用法陣吸收那些神道教的靈力。
真狠,自己人也不放過。
還好,那些神道教的不太滿意,在抵抗。
咱們還是趕緊動手吧!
我感覺,煤乾山有點危險呢?”
有這感覺很不好,萬一成真了,很卡臉。
還是常武夫,第一個動手了。
鬱悶的事情發生了。
由於這二十多人的靈氣補充,那個法陣屏障再次出現了。
“我就說,剛才不應該看熱鬨。
還指望人家內耗啊?
這屏障又出現了,你說你們是不是閒的?
狗咬狗有什麼好看的?”
被屏障彈了回來,常武夫很是懊惱。
所有人都回憶了一下,常武夫剛才絕對沒說過什麼啊。
而且,他也跟著看熱鬨,而且看得勁勁的啊。
莽青山趕緊,把剛才分配的方位,手法,重複一邊。
“這次可能比上次要難,因為這二十多人的靈氣很是充盈。
但是,我們也沒有退路,必須打破屏障,必須乾死那個矬子。
否則...”
否則往後沒有說,大家都明白,否則煤乾山就真沒了。
在自己家鄉,被外人搶走了東西,還當著自己的麵。
以後在靈異圈,咋混啊?
死了都丟臉。
於是,四個方向,四個人,敲起了滑頭的王八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