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樣比賽的?
又不是跑馬拉鬆?
那賽道才多寬?
一次發十輛車,一百多輛全扔進那大坑,那是什麼難度?
本來想預賽試試的選手,都有點退縮了。
一個愛好而已,沒必要玩命。
再說,這組織者隨意改變賽製,有點太隨意了吧?
蕭峰感覺,給蔡根解釋這些,沒什麼用,直接告訴結果比較好,
“蔡老弟,你就彆下場了,實在太危險了。
在一百多輛車裡殺出一條血路,太難了。”
哦,就這點事啊?
有必要這麼慌嗎?
蔡根把無知者無畏發揮到極限,
“這麼危險,棄權的多嗎?”
蕭峰被這個問題問得一愣,四下看了看,除了抗議,還有抱怨,竟然還有一些興奮的聲音。
這有點像本來說好是拳擊比賽,規則很多,大家都受束縛。
突然,臨時通知,不玩拳擊了,玩ufc,隨便乾。
這還真比較符合玩越野這群人的行事作風,玩越野和玩搖滾的都差不多,把放飛自我做為終極目標。
有了這樣實現人生意義的機會,都想試吧試吧,棄權的都不是真愛。
“棄權多不多我不知道。
反正這樣的比賽,史無前例,必定會在賽車曆史上留下濃重的一筆。
我也要成為曆史中的一部分,無論結果如何。”
這有點像是在說墓誌銘,蔡根感覺有點喪氣。
這都是有錢燒的,好好回家過日子不好嗎?
明明知道危險,還在這裡玩命?
關上車窗,坐在副駕駛,拿出了昨晚準備的賽車要領。
安全一欄,記錄了很多內容,蔡根總結一番以後,彙總成一點。
係好安全帶。
彆的,那些什麼啟動啊,什麼高速低俗啊,什麼走位啊,蔡根即使明白了也實現不了。
腦子跟上了,手也跟不上,蔡根玩電腦卡丁車都從來沒贏過。
認真的把安全帶係好,蔡根算是完成了自己所有任務。
看車外麵的人群,從喧囂,聚眾,到抗議,無效,各自回車準備,與車隊經理啊,技士啊,探討對策。
“納啟,你真的覺得,跑那個賽道沒問題嗎?
你跑了幾次?什麼成績?”
納啟在汽車音響裡回答得很乾脆,
“那小子來這坑沿看了四五次,但是都沒敢下去。
最後自己喝了一大瓶白酒,可能是想壯膽,結果喝多了在車裡睡著了。
醒酒後,就去店裡接你了。”
蔡根有點蒙圈了,原來龍少一直沒敢下去啊?
“那你剛才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納啟悠悠的開始了自己的解讀,
“萬物皆空,必有一失,對,我是這個意思。”
聽到這,蔡根把安全帶一解,爬到了駕駛位,
“行了,你彆跟我扯犢子了,咱回家吧。”
結果納啟來了倔勁,就是不發動,
“有我在你慌毛?你納爺我,雖然能力退步,保你周全肯定沒問題。
這麼熱鬨,咱不耍耍,我肯定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