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也隻是暗中觀察,看樣諸天會確實壓了他們一頭,一大頭。
真出什麼大事,估計也是時候出現善後,馬後炮一樣的存在。
隻是,石火珠沒有過來打招呼,假裝沒看見蔡根。
這就有點拙劣了,他能不認識自己的車?
可能是害怕和納啟沾邊,或者不願意和蔡根沾邊,反正選擇了假裝看不見。
“納大爺,那是一個白眼狼啊,你白為他犧牲了,在那裝孫子。”
蔡根決定事後讓納啟收拾他,開始拱火。
“行了,沒看他耳朵上帶著對講機呢嗎?
可能是在執行公務,單位的事情很重要吧。”
納啟的態度有點讓蔡根費解,啥時候納啟這麼善解人意了?
難道石火珠有納啟的血統?真是他後代?
拱火失敗了,蔡根也不在意,收拾石火珠的機會有都是。
想到這,腦海裡再次出現了那一袋子碎紙,眼神一下就堅定起來,
“納啟,今天這話放著,你要是能跑第一,我帶你去長白三,即使沒有酒,也讓毛毛給你恢複尾巴,一次性三條。”
發動機突然大聲的轟鳴起來,這可能就是納啟的回答,隻是連續轟鳴聲中還有放炮的間隔,不會是爆缸了吧?
一拍方向盤,蔡根趕緊說,
“納大爺,你悠著點,彆搞壞了了,你這一條驢力,彆整太嚇人。”
大坑周圍的觀眾席已經快要坐滿了,深山人海的,防止人發現,一定不要整出太大動靜。
一切準備就緒,第一組,十輛車,分為兩排,每排五輛,隨時準備出發。
蔡根以為會有一位美女,拿著絲巾,站在起跑線中央,一扔絲巾,比賽開始呢。
結果,蔡根想多了,是個穿著紅色棉服的大媽,舉著一麵小紅旗,毫無征兆的突然的往下一落,比賽開始了。
第一組,十輛車,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般衝了出去,跑出去沒有多遠,就遇到了第一個障礙,深水坑。
在零下二十度多度,保持水的液體狀態,也是難為組織者了。
估計沒有幾百斤的鹽肯定不夠,那冰水混合物,反射著太陽的光芒,像是銀色的鏡子,炫目,又危險。
第一輛車進去了,巨大的慣性與動力,激起了大量的水花,冰花,遮擋人們的視線。
緊接著,第二輛車也衝進了那水花組成的水幕。
第三輛,第四輛,一輛接著一輛。
出了深水坑的時候,十輛車隻剩下九輛,有一輛永遠的留在了深水坑。
這才第一個障礙,就開始減員了?
被留下的那輛賽車的車手,從天窗爬到車頂,向周圍求救。
一根繩索從天而降,工作人員快速的綁住了賽車,瞬間騰空而起。
原來組織者準備了好幾輛大型的吊車,隨時準備清除障礙。
好方便,好快捷,這清障的速度,簡直是世界級的。
第一組的賽車,剛過了深水坑,就到了第二個障礙,距離比較遠,蔡根沒看清楚。
隻是這次車過去,又停下了一輛車,揚起了漫天的灰塵。
這一圈沒完事呢,就乾報廢了兩,確實夠得上地獄模式了。
為了自己保持一個好的心態,蔡根決定不看了,太嚇人了。
剛收回視線,就聽見觀眾席上一片驚呼,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驚恐。
猛抬頭一看,原來,第一組的賽車又出事了。
一輛看似結實的大越野車,撞飛了賽道的輪胎護欄,直接滾出了賽道。
在大坑的各級台階上,做了短暫的停留,直達坑底。
那些結實的護甲真的像紙糊的一樣,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