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有今天,沒明天的,誰知道得罪誰,我就沒了。
到時候你自己一個人還得在這險惡的世界獨自生活,我是真的不放心啊。
我能幫忙的時候,讓你儘量成長。
成長到不需要我幫忙,以後我真出事,對你也就放心了。
還有,剛才,辛苦你了。”
這幾句說的,蔡根都被自己感動了,更彆說蕭蕭了。
眼淚一下就掉下來了,用力的點著頭,表示自己能理解。
“恩公,我明白,你是為我好。
我底子薄,沒啥文化,實力也就那麼回事,能幫你的不多。
但是你放心走吧,我是不會獨自苟且在這個世界上的。
我去前麵探路了,不用擔心我。”
說完,蕭蕭一閃出去了。
蔡根這個鬱悶啊,原本以為自己表達得很好,沒想到蕭蕭表達得更好。
還我放心走吧,我往哪裡走?
你是恨不得我走嗎?
你這是等著殉情咋地?
納啟在音響裡又撿到笑了,樂得跟個傻子似的,
“你個大忽悠,遇到對手了吧?
你倒是走啊,放心走啊。”
除了悶頭抽煙,蔡根找不到其他抒發情感的方式了,語言很無力。
很快蕭蕭回來了,這是遇到新情況了,這第二圈,敵人這麼密集嗎?
“恩公,前麵有個出馬仙在前麵蹦,矮胖矮胖的,剛才也坐你後座來著。”
段曉紅無疑了,特征太明顯了,蔡根很確定,
“恩,不用管她,我一會路過接上她,你繼續探路。”
蕭蕭一如既往的聽話,嗖的一下又走了。
三五分鐘後,納啟停車了,段曉紅靈活的上了車,怨氣衝天,
“菜幫子,你乾啥呢,這麼半天才過來,凍死我了。
你說你開車咋還這麼慢呢?”
難道真的等半天了?蔡根看她被凍紅的大臉蛋子,確實應該等很久了。
“上邊那倆貨,你解決了?這麼快?他們得有多白給啊?”
段曉紅點上一顆煙,白眼十連翻,
“你就不能說句人話?表達一下謝意?
什麼叫他們白給啊?都厲害著呢?
既會武術,又會法術,後台還硬,各種嚇唬我。
無奈啊,為了給你幫忙,我誰也沒吊,全撂倒。
對了,以後有人尋仇,你得抗。
打架我去,因果你背。”
分的還真清楚,蔡根講理的點了點頭,
“段大師辛苦了,因果肯定我背,你就放心吧。
找你尋仇的,必須踩著我的屍體才能見到你。”
這話說的,血得呼啦的仗義,但是段曉紅不吃這一套,
“行了,菜幫子,你彆卸磨殺驢就行,以後彆忘了長白三那一撥。”
納啟開始鬱悶了,有必要把卸磨殺驢掛在嘴邊嗎?
我招誰惹誰了了啊?
成天拿殺我打比方,禮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