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有話好說,你先說說這裡是咋回事。
我再考慮考慮是不是需要你幫我,結束這恥辱的貓生。”
可能是幫著嘯天貓回歸天狗的驕傲比較重要,已經炸毛的翅膀放了下來,
“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就是這個陰陽教的弟子,用生命召喚了我,祈求我幫著他消滅敵人。
然後我就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打爆了,你們就來了。”
在場所有人,那麼應該包括普通的賽車手,歸去來的賽車手,秋名山的賽車手。
如果按照能力說,就是有陰陽師,還有靈使。
陰陽師厲害不厲害嘯天貓不清楚,沒吃過。
那個靈使絕對不白給啊,這個貨輕描淡寫的說全打爆了,誰信啊?
“你剛才看見黑眼睛了嗎?”
僧正坊大天狗一下就警覺起來了,
“你們和那些邪惡的黑眼睛是一夥的?”
貞水茵也是很好奇,趕緊說,
“那是我們的敵人,不是一夥的。”
好像黑眼睛做了什麼冒犯僧正坊大天狗的事情,讓他極度厭惡,
“看樣那個黑眼睛的敵人還不少,如果有機會,一定打上他們的老巢。
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會培育這樣的邪惡的生物,每一根毫毛都透露著罪惡。
那根本就不是應該在這個世界存在的惡心生物,在我們老家,也就神道教那些渣滓會對這方麵有興趣。”
堂堂堂譴責了一大堆,看得出來,這僧正坊大天狗是真的對黑眼睛靈使這樣的物種厭惡,再聯想到剛才他鄙視嘯天貓的態度,原來這是一個物種主義者啊。
這種人最有意思了,在他們心裡,眾生平等是不存在的,物種之間天生就會存在鄙視鏈。
比如他們會認為,狗比貓高貴,然後就會順著這個思路去理解問題。
從來不會去想,高貴到哪裡,完全以自我為中心。
嘯天貓敏銳的發現,他語言譴責的同時,有了一點隱藏的逃避的意味,那是在逃避什麼?
回想到剛才質疑的點,為什麼他能輕鬆的打敗黑眼睛靈使?
對了,他和靈使的戰鬥,絕對給他留下了很不美好的回憶,所以才有這麼多話,
“你彆說那些有的沒得,我就是想問問,你打死幾個黑眼睛,咋打死的?”
繞了這麼大一圈,咋還逮著問個沒完啊?
僧正坊大天狗有點不想回憶,但是既然不是敵人,也想從嘯天貓口裡知道一些黑眼睛的背景,
“你們對黑眼睛很熟悉嗎?他們是什麼組織的?”
嘯天貓鬱悶了,咋問他點話,這麼費勁呢?
這是怎麼養成的壞習慣呢?
無論你說什麼,都不重要,他都假裝聽不見,他隻活在自己的思路裡。
嘯天貓決定放棄了,對於找東西喂納啟本來積極性就不高。
憑什麼那個貨貪嘴,大家幫著買單啊?
讓他吃飽喝足,不一定咋霍霍人呢,或者霍霍自己。
“小水,咱們再找找吧,這個貨腦子有病。”
貞水茵作為二人組裡那個配搭,主導權還是在實力更強的嘯天貓手裡,點了點頭,一拉嘯天貓,沉入了地下。
僧正坊大天狗一看,這是被無視了啊,那怎麼行?
我的問題還沒回答我呢,怎麼可以走呢?
再說了,你們竟然敢不尊重我?
一拳帶著黑色的電光砸向了地麵,然後在貞水茵他們沉入的地方又炸開了。
貞水茵和嘯天貓又被炸了出來,一樣的姿勢,一樣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