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奶油,沒有雞蛋,沒有起司,沒有肉鬆,隻有麵粉和一點糖精的老麵包。
據說有一段時間,還有很多七零後不斷的追逐這個味道,說這個味道裡有青春,有回憶,有酸甜苦辣。
然後大街小巷,所有高檔的低檔的蛋糕屋都打出了這個老麵包的旗號。
隨之到來的就是,產能過剩。
因為那些回憶青春的人,也隻是希望偶爾喝多了回憶那麼一小下。
平時還是比較喜歡帶肉鬆,帶雞蛋,濃厚奶油味的西點。
老麵包跌下了神壇,變成了比饅頭貴點不多的存在。
同時也成為了蔡根居家旅行必備的乾糧,一塊錢兩個,經濟實惠。
早飯就沒吃,又等了那麼長時間的開幕式,轉過第二圈,剛到第三圈,蔡根就餓了。
納啟的肚子肯定沒有自己重要,蔡根強壓下去一個老麵包,差點沒噎死,冰涼的礦泉水救了命。
但是用餐體驗很差,納啟好像故意找茬,看見蔡根吃飯心不甘。
故意找特彆的障礙跑,以至於一瓶礦泉水,蔡根隻喝了兩口,灑了大半瓶。
“納啟,你有病吧?
有好道你不走,故意的吧?”
雖然有斬骨刀的威脅,但是納啟也覺得蔡根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砍了自己,
“我在這燃燒生命,照亮了你。
你在那好吃好喝的,享清福?
你是人嗎?
你有點人性嗎?
哪怕你讓讓我,我還能跟你搶咋地?
哪怕你客氣一下,讓我心裡也平衡一點啊。
你太不尊重我了,太不拿我當回事了。
一個廢物土地婆,你都百般哄著,千般寵著,你對我咋那麼不上心呢?”
後座正在百般無聊的蕭蕭,也不知道聽到什麼了,臉竟然一下就紅了,還在那解釋呢,
“不要瞎說,恩公不是你說的那樣,也沒百般哄我,隻是一般寵我。”
胡思亂想已經被蕭蕭發揮的淋漓儘致,好像蔡根真的百般哄她,千般寵愛一樣,腦補了很多從沒發生的事情。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蔡根先是回頭一指蕭蕭,
“你臉紅啥?瞎想什麼呢?嚴肅點。”
轉過頭一拍納啟,
“你管著點嘴,不要瞎白活,萬一被外人聽到,你讓我咋活?
成,我寵你,我哄你,你吃麵包嗎?”
原本說好的客氣一下,納啟一下就變卦了,
“我吃,我吃,給我兩個嘗嘗。”
說完,導航的麵板就變成了張開的驢嘴,那雪白的大板牙,當麻將都夠格。
雖然納啟不按照劇本來,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蔡根也不跟他計較。
心疼的往驢嘴裡塞了兩個麵包,寵愛的又把剩下的礦泉水到了進去。
也不知道納啟是不是好好的品嘗了,大嘴一裂,沒心沒肺的說,
“再寵寵我,沒吃夠。”
蕭蕭不乾了,這是在爭寵嗎?
“恩公,我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