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把守的子文,聽著屋裡的對話,不自覺的就把手放在了嘴上,用力的咬了起來。
這蔡根,實在是太...
原來姐夫說得罪蔡根,讓我去外地逃命,是最好的結果。
最壞的姐夫還沒說出來呢,可能是怕自己心理承受不住。
老頭看著蔡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終於承受不住心理壓力,跪在地上開始求饒了。
“前輩,救救我,我錯了,我不該,無視您的告誡,我莽撞了,我錯了。”
蔡根一聽,這老頭真應該多練練口語,說得詞不達意呢,求饒不是這樣說的啊。
反正也是,漢語博大精深,一個外國佬能學個皮毛就算不容易了,他們上學也沒考漢語四六級。
剛想伸手試著施救,蔡根不是因為好心眼,主要是怕擔責任。
套間裡麵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短發美女突然閃身出來,站在蔡根與老頭之間。
“蔡根,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不是敵人。”
說完這句話,不顧愣在當場的蔡根,回手幫著老頭滅火。
蔡根是真的愣住了,這不是玉藻嗎?
這個長相,看一次,很難忘記。
她咋在這裡呢?
和這老頭是一夥的?
有了以往的教訓,蔡根趕緊低頭看地,慢慢的退回到沙發旁邊,穿上大衣,背好斬骨刀,老實的坐下了。
玉藻本以為,憑自己的實力,輕鬆就可以撲滅這火焰,結果拍了半天,沒啥作用,還有引火燒身的趨勢。
這才正視無色火焰,祭出紅色的妖火,包裹住所有無色火焰,慢慢壓縮成一個火焰圓珠。
玉藻不敢用手觸碰這圓珠,隻能靠法力讓它漂浮在空中,不斷的輸入妖火,才維持了現狀。
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把火焰圓珠放了進去,蓋好瓶塞,才算大功告成,解除了老頭的危機。
此時,跪在的上的老頭,變得瘦骨嶙峋,身上紮實的肌肉,好像都隨著那些式神被無色火焰給燒光了,萎靡不振。
蔡根覺得,這樣才科學嘛,看著順眼多了。
蒼老的臉配上肌肉鬆弛的身體,才符合自然的審美。
玉藻坐在蔡根對麵的沙發上。
“蔡根,這是無色原火吧?
對付一個晚輩小兒,有必要出手這麼闊綽嗎?
這個我留下了,算你送我的禮物。”
說著,玉藻把裝著火焰圓珠的小瓶放進了懷裡,好像得到什麼寶貝似的。
蔡根心裡犯了嘀咕,難道,燧人氏的原火很寶貴?
看這架勢,可以重複利用的樣子。
自己憑什麼送她禮物啊?
又沒什麼所圖,為什麼討好她?
剛想說句強硬的話,視線隻是從地上,挪到茶幾的盒飯上,蔡根就停了下來。
在往上,就能看到玉藻的臉了,那樣很不好,萬一失態流口水,太丟人了。
算了,給她就給她吧,反正自己還有座火焰山呢。
“今天這一出,是怎麼個唱法啊?”
見蔡根沒有追討原火,玉藻很是歡喜,這原火可是寶貝啊。
不止是火焰那麼簡單,每一絲都包含了人類對光明生活的美好向往,這個念力極其強大。
得了寶貝心情好,玉藻說話也就很好聽。
“什麼唱法不唱法的,就是小孩子調皮,非得在你麵前搗蛋,沒什麼事情。”
這可就把蔡根的地位,無限給拔高了,讓蔡根想找後賬,都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