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我雇的你錢還不行嗎?
一年五十二周,你一周去我家一趟,有啥忙幫啥忙,一次二百元。
我年付,你給我打個折,零頭不給了。”
這小子一點也沒喝多啊,這小帳算的,比蔡根還快呢。
嗯,一周二百元,兩頭合適,這算雙贏嗎?
蔡根還在猶豫的時候,二驢站起身了。
“那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先付一年的。
我就不陪你喝了,回醫院了。”
手裡拿著錢,蔡根還沒反應過來,二驢已經出門走了。
這個,這個,咋叫陪我喝酒呢?
我特麼一口也沒喝上啊。
倒了一杯酒,還被你碰撒了。
看著空空的兩個藍瓶,蔡根怒火中燒,這叫啥事啊?
這二驢學壞了,太孫子了。
自己拿來的酒,全讓他自己喝了。
對了,段曉紅還蹭了一杯。
小孫他們此時才開始動筷子,剛才一直都沒吃,就在聽才跟他們說話。
結果,這場酒實在太快了,前後沒有半小時,人家喝完走了,隻留下蒙蔽的蔡根在獨自淩亂。
段曉紅作為酒人,還是比較了解蔡根的,接了半杯散白,放在了蔡根麵前。
“哎,菜幫子,趕緊喝一口吧,看把你急的,沒喝上也不遺憾,沒啥味,不好喝。”
這段土豆補刀的本領見長啊,蔡根瞪了她一眼,還是把半杯散白給喝了。
現在也鬱悶情緒,也隻有散白可以緩解了。
白酒下肚,蔡根感覺了一下,還差點意思,想再接半杯,剛才情緒被二驢給煽動起來了,他還跑了。
自己這不上不下的,彆提多難受了。
剛把酒接完,小孫突然抬起頭。
“三舅,這買賣乾的過兒啊。
一家一萬,十家就是十萬啊。
這個城市空巢老人那麼多,子女都在外地,找一千個不難吧?
那就是一年一千萬啊,隻要八年,就是八千萬了。”
石火珠也非常感興趣,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大爺爺你說的隻是上門關懷,還有其他的便民方式呢。
比如洗洗涮涮,比如搞衛生,比如配送三餐,這都是贏利點啊。”
蔡根對這個小城市太熟悉了,直接就給否決了,父母那輩人過日子多細啊,怎麼舍得?
“老人是領勞保工資的,誰能舍得花這錢啊,你們彆開玩笑了。”
貞水茵作為女性,角度就不一樣了。
“享受服務的是老人,花錢的是外地的子女啊。
這個費用在本地來說,是相對較高,但是和外地工作的收入相比,就是九牛一毛了。”
段曉紅也想發言,但是不知道說啥,因為她已經喝得有點多了,隻能現身說法。
“一個星期二百我也舍不得,要是一個月二百嘛,我還是認掏的。”
蔡根還是覺得那裡不對,不是多少錢的問題。
“不是,你們這樣一搞,那不就是花錢,雇人替自己孝順父母嗎?
這個走心的事情,能用錢來換嗎?”
嘯天貓也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理論基礎,開始給蔡根普及了。
“主人,孝字論心不論事,論事萬年無孝子。
剛才你朋友不都說了嗎?
隻要有這個孝心,做比不做強,多做比少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