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與闡教人腦袋打成狗腦袋,不就是他們帶著有色眼鏡看自己這群人?
認為自己截教這波人都是畜生修行,不值得尊重。
就連一個平等的機會都不給。
“你等著的,早晚我要讓你們佛教全都拜牛,拿牛當神。
這話我撂這,你要是不死總能看見。”
這是說的得什麼胡話?
你是牛就很牛掰嗎?
渡江羅漢覺得奎牛腦子不正常,繼續勸說。
但是,無論他再說什麼,奎牛都不搭理他了。
黃三太爺看奎牛進了地池以後,就沒了動靜,很是著急。
等了幾個小時後,終於忍不住,想要進地池一探究竟,結果門還打不開。
敲了半天,才傳出毛毛的聲音。
“今天人數超標了,你們犯規在先。
違規的那個,作為懲罰,先風乾一段時間。
明天才有指標,彆敲了,明兒再說。”
風乾?
這個詞好敏感啊。
聯想到奎牛的物種屬性,難道是風乾牛肉?
蔡根的前輩,把奎牛做成了風乾牛肉?
自己這一脈千盼萬盼終於看到點亮,結果被做成了風乾牛肉?
屈辱,絕望,羞愧,痛心疾首,這些複合的情緒輪番的出現在黃三太爺的心中。
盯著地麵,好像自言自語。
“完了,全完了,咋整啊?”
雖然黃三太爺沒有看自己,但是胡小草知道,這些話是對著自己說的,眼神的角度,很好分析。
“三太爺莫慌,聽裡麵的意思,約定還有效,這算是好事。
說明裡麵的前輩,還遵守著蔡根與我們的約定。
肯定不能傷奎祖的性命。
接下來,我們隻有去求蔡根了。”
黃三太爺的視線沒有改變,胡小草的話,他哪裡想不到。
問題是咋整啊?
求蔡根咋說啊?
自己家老祖宗回來了,覺得約定不公平,進去討說法,要搶占地池,結果實力不濟,被風乾了?
這話怎麼能說的出口啊?
麵子不麵子的,為了奎牛可以不要,但是理虧啊。
人家蔡根算是好心眼,才有這個約定,讓自己這夥人可以進去吸收靈氣,占便宜的是自己這夥人啊。
人家蔡根可沒從中獲得任何好處,上個網用點電,那算個事兒嗎?
可這事情跑偏了,恩將仇報想多吃多占,但凡有點良心都不能這樣做吧?
這是奎牛沒有贏,如果真把蔡根的前輩趕跑了呢?
那蔡根如果來求自己,好使嗎?
自己能做奎牛的主嗎?
話啊,就怕從兩頭說,稍微一細品,就得變味。
而且,從以往蔡根的表現來看,心眼不太大。
“小草,要不你跟蔡根說吧,那個問心齋不是經營的不錯嘛,關係也更近一些。”
不提這個還好,提到這個,胡小草也是腦門子官司。
當初選段曉紅去絕對是個錯誤,她就不是一個八麵玲瓏的人,按照她彙報來看,蔡根都煩死她了,彆說處關係了。
尤其是寫著自己名字的欠條,還在蔡根那掛著帳呢。
自己要是打電話,蔡根第一時間就會要賬,很丟臉的好不?
胡小草也不差那點錢,主要是有自己的小心思。
交情是咋處的?
今天你欠我一點,明天我欠你一點,一來二去,有了交易,自然而然就有了感情,才有所謂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