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有點不耐煩,自己難道表達有誤?
這禿子咋就沒有眼力見呢?
本著低調的原則,強行解釋一波吧。
“裡麵的是女人,你去不方便。”
哦,那確實不能一起,還真的不方便,蔡根非常善解人意。
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布簾上明明畫著一個煙鬥啊,是男廁所啊。
回頭看看身後,另一邊的布簾上畫著一個戴帽子的女士,明明女廁所在另一邊啊。
“大媽,你進錯了吧,那邊是女廁所。”
老太太一指女廁所地上的黃色牌子,不耐煩的提醒蔡根。
“你瞎啊?沒看到打掃衛生,暫停使用嗎?”
哦,蔡根這才看到那個黃色的小牌子,女廁所停用了。
不是,你停用了,也不能用男廁所啊?
這說不通啊。
再說,你包場男廁所,就是推我的理由嗎?
動手了,還不好好說話,年齡大,個子高,就是你的依仗嗎?
蔡根不滿的情緒已經開始滋長了,注意力慢慢的從迫切的生理需求轉移到了尊重需求。
“大媽,你有話好好說,罵啥人啊?
這麼大歲數了,咋還這麼跋扈呢?
我有素質,不跟計較,咱們講講道理還不好?
女廁所停用也不是你去男廁所的理由啊?
你這是走彆人的路,讓彆人無路可走啊?
實在沒有什麼公德心,也沒有什麼良知。
不能為了你一個人的方便,讓彆人不能方便啊?
讓裡麵的人趕緊出來,我要上廁所。”
對於蔡根的墨跡,老太太有點受不了了。
想低調這麼難嗎?
這個胖禿子為什麼這麼能說?
他不是很著急上廁所嗎?
為什麼老太太想要低調呢?
因為這個老太太不是普通的老太太,正是兩手空空與何奈子下車的八岐。
何奈子由於被乘務員阻撓,沒有找到自己的幸福。
下車以後,不顧丟失的行禮,也沒有管走散的酒吞,拉著八岐就開始找廁所。
淩晨的火車站,唯一的廁所就在候車大廳,其他選擇隻有大野地了。
千辛萬苦進了候車大廳,找到廁所,趕上女廁所搞衛生。
無奈之下,隻有讓八岐守門,何奈子進了男廁所,偏偏遇上了蔡根也來找幸福。
為了阻止蔡根的絮叨,八岐還是有克製的,隻是外放一絲妖氣,想要震懾一下蔡根。
一般普通人,被八岐震懾,不嚇死,也得嚇尿,應該足夠了。
“你閉嘴,再說話,奴家讓你死。”
蔡根一聽,有點意外,這是咋話說的,上個廁所,還得要死要活的嗎?
再看老太太,雙眼閃爍了妖異的紅光,竟然還有點嗜血的殺意,這是認真的嗎?
難道不是普通人?
上個廁所也能遇到妖邪嗎?
不應該啊,這是火車站,誰敢作妖啊?
謹慎起見,蔡根覺得應該盤盤道,萬一是長白三那波,犯不上動手。
“大媽,你先彆急,敢問你是哪個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