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初蔡根有頭發,但還是那張大胖臉。
隻是看行車執照的時候,出了問題。
執照上的皮卡圖片,與改裝後的完全不一樣了。
這也就是一般賽車,通常隻在場地跑,不上路的原因。
蔡根連個賽車愛好者都不是,當然不明白這些禁忌了。
如果早知道有這規矩,走正規手續,申請改變行車執照照片,幾十塊錢的事情,也不麻煩。
眼前,這就是一個大毛病了,涉及的就是,扣分,罰款,甚至扣車了。
蔡根求助的看向了石火珠。
“阿珠,你去說說唄。”
石火珠好像沒聽見,看向另一端的車外,嘴裡小聲的嘀咕。
“哎,從小就沒啥地位,天分也不太好,總是讓人看不起。
無論多努力了,還是不受人待見,還是總讓人看不起。
長大了,當官了,進了好單位,仍舊讓人看不起。
哎,人啊,咋就總看不起彆人呢?
你說,都看不起了,為什麼還求人家幫忙呢?
這是不是很矛盾呢?
尷尬不尷尬,難堪不難堪?
蔡老哥,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你說...”
蔡根實在膩歪,衝著車窗外就說。
“同誌,我認罰,儘快去交罰款。
年後我就重新辦行車執照。”
石火珠其實也隻是想稍微的拿一下褶,沒想到蔡根這麼剛強。
“蔡老哥,誰說不幫忙了,你等一下,我去跟他說。”
蔡根拿到了罰款單,直接就開車進入了高速。
“行了,我不能讓你徇私舞弊,該受的罰,我受。
不就是二百元嘛,我還交的起。”
完了,自己闖禍了,蔡根在說二百元的時候,是咬著牙說的。
石火珠心裡發毛了,慌得一批。
“蔡老哥,你說你,咋這樣呢?
二百塊錢啊,買豬肉吃不香啊?”
說完這句話,石火珠趕緊捂住了嘴巴,同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蔡根被他一提醒,一下就就笑了。
“是呢,這算是你的過失,所以在你嘴裡省吧。
一天省二十,你吃十天素,咋地,說得過去吧?”
二十天不吃肉?
要了老命了,自己得消瘦成啥樣?
石火珠趁著蔡根不注意,抓起了罰款單,報複性的塞進了嘴裡,嘟囔著說。
“行,都聽,你的,沒問題。”
嘴裡咬著罰款單,石火珠就像在吃肉一樣,幾下就給吞了。
“蔡老哥,那抓住的酒吞,你想咋辦?
看樣他的同夥,應該還在太清溝。
這是奔著小二的煤乾山來的,是個雷,早晚得炸。”
蔡根想一想,確實說的沒錯。
教主都親自行動了,看樣決心不小啊。
“要不,把所有同黨都彙集到一起吧。
零散著處理也是麻煩,萬一有漏網之魚,也不好抓。”
石火珠聽話的給黃平打了電話。
“黃隊長,你把酒吞送到我這來,手續上我來辦,路上注意安全,越快越好。”
吩咐完黃平,石火珠也沒閒著,人員的調動是要走手續的,否則擅離職守,罪過也是蠻大的。
給叔叔石之軒也發了信息,通報了事情的緣由,同時給黃平他們離開駐地辦了手續。
剛忙活完,皮卡停下了,正好是奈曼橋的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