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斥住蔡根的發問念頭,獨鳴繼續假模假式。
“好,沒問題是吧,那麼我們繼續。
北風吹你,你冷,然後就自然的從樹上劈樹枝生火取暖。
北風使勁吹你,你就使勁掰樹枝生火取暖。
北風的企圖是什麼?”
難道還有互動環節?是在問自己嗎?
蔡根怯生生的說。
“北風想凍死我。”
“你是豬腦子啊,你算個屁啊,你是北風親爹啊,他凍死你有啥好處?”
不是就不是唄,罵啥人啊。
你說你問我問題,無非就兩個結果,一個是對,一個是錯,錯了改不就好了嗎?
蔡根把所有憋屈換成了動力,大腦開始超頻。
“啊,北風是不想小樹長大,不想我蓋房子。”
“嗯,這次差不多。
北風是想借著你的手,不斷的掰小樹。
小樹要是長大了,蓋成了房子,北風就沒辦法了。”
奧,早這麼說不就明白了嗎?
自己就是那個被風吹手欠的倒黴孩子,那些找麻煩背後使壞的人就是北風,小樹就是沒有長成的苦神。
他們欺負自己,自己消耗苦神的家底,迫使苦神無法完全成長。
不對啊,從自己的角度來說,這不是好事嗎?
怎麼被獨鳴說得好像,自己也會受到損害一般。
“獨鳴,那麼小樹如果是苦神的話,他不長大,我不就永遠是蔡根嗎?這是好事啊?”
“誰跟你說,大師傅是小樹的,大師傅是太陽。
小樹沒了,還不能讓你凍死,就必須得出太陽。
但是,現在還不是近日點,太陽的溫度沒有那麼高,北風還有機會。
隻有到了近日點,才能陽光灑滿大地,一次性解決北風的問題。”
這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有太陽的事呢?
剛才打的比方裡,沒說有太陽啊?
這是什麼腦回路,誰能扯過她啊?
如果再問下去,會不會還有電暖氣,太陽能的事情啊。
蔡根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不自覺的掏出了一顆煙,又掏出了一顆煙,半包煙都抽沒了,他也沒想太明白。
反正得出的結論就是,自己與苦神,應該算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現在應該一致對外,最後的最後肯定還有是一個生死局,不過那是後話。
如果從這點考慮的話,獨鳴還真的沒有忽悠自己。
一個完整的意識體,說白了,就是由各種經曆記憶組成的。
自己身體裡出來一個人,自己多了一份苦神的記憶,那麼出來的多了,也不好說自己是苦神,還是蔡根。
當有一天,自己的腦子裡,全是苦神的記憶,蔡根也就不在了。
但是,不用自殺**,咋整啊?
總有人惦記你,有心算無心,蔡根這三十多年的經驗,在北風那群人麵前,跟白開水似的,非常解渴。
“獨鳴,雖然我沒有完全明白,但是有一點我記住了。
自殺的事情,以後不能乾了。
那我咋活啊?
總不能看著他們霍霍我身邊的親戚朋友吧?
我又不是孤家寡人,都死光了,我還活著啥意思?
你看看我,現在修煉什麼的,還來得急嗎?
要不你傳我幾千年的功力,拔苗助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