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耗子,他什麼情況?咋能抵抗時間之力呢?”
張耗子這次沒有掐思辰,也沒有回答她,而是轉身輕輕的把她放在了雪地上,眼神異常認真的搖了搖頭。
重新站好,展現了神體,發出了一身金光,用手按在了夕獸的肩膀上,緩解了他的顫抖。
“這位,前輩,您到底有什麼事情?”
謝不安突然被打斷了,結束了精神病似的舉動,圍著張耗子和夕獸參觀起來,不急不躁很是悠閒。
“恩,肉身成神,自帶神體。
隻是,蔡根這手藝有點潮啊。”
聽到謝不安提到了蔡根,張耗子有點意外。
看樣這是知情人啊,都知道苦神的轉世。
“機緣巧合,前輩認識蔡根?”
謝不安有自己的說話思路,沒有搭理張耗子。
“手藝雖然不咋地,用你身上也有點白瞎。
沒辦法,現在湊個局,太費勁了。”
謝不安好像隻是看還不滿意,開始用手在張耗子的身上指指點點起來。
隻是,一邊摸索,一邊搖頭,好像天大的不滿意一般。
也不知道是不滿意張耗子的神體,還是不滿意蔡根的手藝。
張耗子麵對謝不安這明顯親密的舉動,一動都不敢動,腦子裡飛快的盤算著,自己該怎麼辦?
什麼叫湊局?
自己是來湊局的嗎?
那麼到底是湊的什麼局?
這位到底什麼來路?
什麼來路其實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到底是敵是友?
“前輩,我這幅身子,還有用,明年還得抵抗夕獸入侵人世間,保一方平安,庇佑...”
“呸,你緊張啥啊?
誰還能搶你的身子咋地,又不是啥好東西。
也彆跟我扯那些犢子,你咋回事心裡沒數嗎?”
被謝不安粗暴的打斷,張耗子一下不知道說啥了,腦門子開始見汗了。
夕獸站在旁邊,雖然被張耗子的一拍,暫時穩定了身體的顫抖,可是心裡的恐懼卻一點沒有減少。
“那個,那個,鼠爺,你這要是有事,我就先回去了,明年我再過來找你玩,不,找你學,家裡事兒也挺多的,就不陪你了。”
說著,夕獸收了時間之力,轉身就想走,可是努力了幾次,雙腿就像長在地上一樣,不能動緩分毫。
這種不受控製的狀態,讓夕獸非常不適應,緊急狀態下就想變身成野獸巨大態。
可是,依舊失敗了,就像有一條無形的鎖鏈,栓在了夕獸的脖子上,他想去哪裡,需要看拿著鎖鏈的手。
很顯然,鎖鏈在謝不安的手裡攥著。
“你說你不死不滅,咋還這麼怕死呢?
慌毛啊,我還能整死你咋地?
還時間本源呢,真特麼丟人。
站好了,精神的,彆給你家大人丟臉。”
夕獸被謝不安說的一陣臉紅。
是呢,自己也沒不了,慫毛啊,真是給家大人丟臉啊。
轉念一想,自己都很久沒見過家大人了,丟唄,能咋地。
死其實不是什麼值得恐懼的事情,很多玩法,比死難受一萬倍,那才是讓他恐懼的根源。
算了,慫就慫吧,獻媚的一笑,夕獸拔直了腰杆。
“好的,我自從得了精神病,一直可精神了。”
教訓完夕獸,謝不安好像突然想起個重要事。
“子鼠,你還人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