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確實喝多了,蔡根沒再聽小強說醉話,那麼多雖然聽著紮心,掛上了電話。
“小水,回店裡吧,今天這個事情看樣辦不成了。”
“等一下。”
嘯天貓終於憋不住,開口了。
車裡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嘯天貓,這貨又要作啥妖呢?
難道內急?
嘯天貓蹦到車窗前,用爪子指著藍玫瑰洗浴會館整潔明亮的玻璃門。
“主人,我看到有個人影,在門裡晃悠,可能是打驚看門的。”
蔡根一下就喜上眉梢,看樣不用麻煩水哥找人開門,自己好好說說也能進去吧。
佟愛國就不樂意了,咋就這麼執著呢?
就算是你家東西,放在這那麼久也沒不了,有必要這麼著急嗎?
再說了,要是我大哥來,肯定有辦法解決什麼獨見。
自己隻能依靠狂野鳥神眼看看虛實罷了,真到墾結上,自己不靈啊。
再說了,那是啥?
那是苦海裡的東西啊。
苦海裡有一般的東西嗎?
剛才他也沒有把自己的記憶給蔡根說全,那幅描繪苦海的畫很大,非常大,裡麵的東西很多,非常多。
如果沒有注解,自己一個也不認識。
即使不認識,那幅記憶模糊的畫,仍舊給了佟愛國巨大的震撼,怎麼會有那樣的地方?
窮儘自己的想象力,也不認為那畫上的東西是真的。
可是今天,偏偏就見到了畫上的物種,獨見。
是的,通過曠野鳥神之眼,佟愛國看到了好幾隻獨見正在這棟建築中上下遊蕩,好不自在,就像當初在那副畫中看到的一樣。
“蔡根,我覺得,咱們是吃飯要緊,你聽我說...”
蔡根沒等佟愛國說完,就已經下了車,走向了緊閉的玻璃門。
不是鏈鎖,是暗鎖,那裡麵有人的可能性就更大。
蔡根敲了幾下,沒有人答應,扭頭看車裡的嘯天貓。
“小天,你看清了嗎?”
嘯天貓也蹦下了車,走到玻璃門前,心理壓力很大。
“主人,我覺得我肯定看清了。
不過沒事,即使裡麵沒人,這玻璃門也就是一下的事情,比我們店裡的差多了,一根手指就可以搞定。”
蔡根鬨心了,強破的話,我用得著你的手指?
是地上的磚頭不硬,還是我拿不動背後的斬骨刀?
破門而入肯定不行啊,這巡特警在年節期間加強了巡邏,不說三分鐘一趟,絕對不會超過五分鐘。
蔡根趴著門縫往裡瞧了瞧,確實沒看到人,那嘯天貓看到的人影是誰啊?
突然想到,被獨見共生以後,不能說假話的特性,蔡根朝著門裡大喊一聲。
“裡麵有人嗎?趕緊給我開門。”
果然,嘯天貓的眼神確實不錯。
存鞋處站起了一個小夥,沒有過來開門,在原地回答。
“當然有人,我不是人是啥?
大初一的開什麼門?你家不過年啊?
停業放假了,原本娛樂場所初三上班,老板覺得開門也沒生意,過完十五再開門,省下好多工資呢,真是摳門。
我要不是家裡無線不太好,暖氣也不太熱,也不會主動承擔在這裡看門的活兒,真有點後悔了。”
看,已經開始了吧,這就是抑製不住,想要吐漏心聲的情況,蔡根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