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佳,惠佳,惠佳...”
旁邊站著的嘯天貓和佟愛國大驚失色,最緊張的莫過於阻攔不及的仁科夫,伸手就要拉蔡根。
“你給我鬆開,那是棍子哥高價買的錦鯉,五六百一條呢?
你給整死了,賠得起嗎?”
眼看就要拉住蔡根的檔口,被嘯天貓一爪子給拍暈了,這嘰嘰歪歪的磨道個沒完,眼瞅著蔡根不能動,應該是到了什麼關鍵時刻,要是被你這個渣男打斷,自己這個第一萌寵就太失敗了。
“臭貓,你怎麼能下死手呢?
現在這麼風流的人活這麼大沒有被打死很難得,死一個少一個啊。”
佟愛國真是的著急,可能心裡確實很器重這個同道中人。
嘯天貓雙眼不離蔡根,無所謂的回答。
“就是打暈了,這點力道應該不能死,除非他太虛了,那也是自己不愛惜身體。”
佟愛國沒有關注一動不動的蔡根,而是重點的觀察起被打暈的仁科夫。
“咋沒死呢,你看看,都流湯了。
恩?不對勁啊。”
隻見仁科夫的脖子處,流湯下一股水印,還在不斷前行,目標正是發呆的蔡根。
這條水印,在乾燥的大理石地麵上很是清晰,想忽略都做不到。
什麼東西留下的水印呢?
好像鼻涕蟲,又像是蚯蚓,佟愛國最終還是借助狂野鳥神之眼,才看出來,那不斷向蔡根正是那獨見。
作為已經共生過的獨見,可能是沒有辦法再打破空間的束縛自由穿梭,而是在那像是蛆一樣不停的蛄蛹,很堅持,很頑強,就想蛄蛹到蔡根的身邊。
佟愛國踢了嘯天貓一腳,一指地上的水印。
“趕緊起開,你當著道了,影響你主人拿自己家東西,彆怪一會小蔡炸毛。”
嘯天貓看著水印的前進軌跡,自己確實有點礙事,其實都不用佟愛國提醒,一蹦老高,躲得很遠。
“老頭,你能看見嗎?
這獨見是啥東西啊?
不是很高級的樣子,用爬的嗎?”
佟愛國真想糾正他的說法,爬還需要有手有腳呢,這獨見沒有手沒有腳,魚鰭都短的可憐,隻能在那蛄蛹。
還好,蔡根沒有蘇醒的趨勢,就像是在那等著一樣。
“苦海裡的東西,如果說是不高級,你自己信嗎?”
嘯天貓把視線從蔡根身上移開了,看向了佟愛國,飽含深意的試探。
“苦海你都知道,看樣也算是個明白人。
正好主人無意識,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互通一下有無。”
互通有無的根本,就是給出最少的有,獲得最多的無,這一點佟愛國比較門清,但是對於嘯天貓想瞞著蔡根,比較好奇。
“你咋知道,小蔡現在沒意識呢?
他不是你主人嗎?
咋地,還不是一條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