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覺得讓老頭有這樣的情緒不太好,畢竟喝著人家的酒,話聊岔劈了不近人情。
“佟二爺,我真就隻是一個想吧日子過好的小老百姓,至於苦神不苦神的,現在還真不好說,覺醒不覺醒我說的也不算啊。”
佟愛國收起了怨婦的表情,換成了不可置信。
“蔡老弟,你這話說的就有點謙虛了吧?
還小老百姓?
誰家小老板姓讓山神當夥計?”
說著,佟愛國一指正在擦桌子的小二。
“誰家小老百姓,讓福德正神陪酒?”
說到這的時候,蕭蕭正好過來給蔡根倒酒,滿滿一杯,滴酒未灑,儘顯專業風範。
“誰家小老百姓有星官跟你稱兄道弟,給你當司機?”
石火珠正想坐在蔡根身邊,聽聽他們倆在說啥,被蔡根一把給推走了,這群人咋就這麼配合佟愛國呢?
“對了,剛才來的是肖年神君吧?
下午在我家門口就給你當打手來著,同來的還有夕獸吧。
那是時間之夕啊,整的跟跑腿小弟似的,你家小老百姓有這待遇啊?
蔡老弟,更彆說你這一屋深不可測的擺設,咱能不能真誠點啊?
你這樣謙虛,以後咱們還咋交往下去呢?
我壓力很大啊。”
聽著佟愛國細數這些蔡根身邊的人物,蔡根也聽得津津有味,一不小心,自己身邊這麼多,不一般的人了嗎?
可是,隨即就想到了這些人給自己帶來的麻煩,蔡根有點不忿了。
“佟二爺,您說您壓力大,我比您壓力大多了,這小半年知道我過的什麼樣的日子不?
活了三十多年,每天和活了幾百上千年的老家夥打交道,您知道有多累嗎?
每天戰戰兢兢,就怕一個不小心,踩了不知道誰埋的雷,把自己這一家老小全給搭理,我怕啊。
這麼跟你說吧,前三十年,我睡覺都不做夢。
現在,每天睡覺跟看電影似的,嚇得我天天做噩夢,總是做夢自己掉坑裡,都沒有人拉我,你知道不?”
說著說著,蔡根也上了情緒,酒量好也不能連頓喝,尤其還參了洋酒,心裡的委屈被酒精放大以後,也有了傾訴的渴望。
佟愛國用力的拍了拍蔡根的肩膀,表示自己能理解,和蔡根碰了一杯,喝完以後一摸臉。
“行了,該發的牢騷也發完了,該報的委屈也報完了,咱們說正事吧。
趕緊把你作為苦神的戰略意圖,還有戰術細節,跟我通個氣,否則我沒法配合你啊?
我們薩滿教雖然這些年不如以前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有你想象不到的能量。”
這個...
蔡根聽著佟愛國說的有點也不像酒話,確實很認真,難道苦神和薩滿教真的有很深的淵源,以至於都可以放在同一個陣營嗎?
自從知道自己是覺醒苦神以後,這佟愛國真就沒拿自己當外人呢,這份自來熟是如何建立的呢?
自己要還是說啥想法都沒有,是不是也就得不到薩滿教的支持了呢?
雖然蔡根也不知道,薩滿教的支持有啥用,但有比沒有強吧?
蔡根衡量過後,決定使用你說呢**。
“佟二爺,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扯淡也不對勁。
您先說說,對於我的情況,您是怎麼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