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的詞背錯了?簡化版的不行嗎?用力的抓緊十字架,二柱子決定來個完整版。“基督命令你。他是降生成人的天主永恒聖言。他為了拯救被你的嫉妒所迷失的人類。謙卑自下,服從至死。他在堅固的盤石上建立了他的教會。有地獄的勢力攻擊他。但耶穌預言,這勢力總不能勝過他。因為耶穌將永遠與我同在。直到今世的終結。聖十字架的記號命令你。嘎嗯哈.恩都力.按巴。尼瑪察.何奈子。撤出去,逃離吧。”可能是這次拍馬屁比較到位,祖師爺真的很賞臉,二柱子抓著的十字架就像兩道閃電一般,誰都不敢正眼看。這特效一出,蔡根都不住點頭。誰說外國和尚隻會念經啊,這發電也是一把好手啊。真沒想到,這路上撿的幫手,一上來就整出這麼大動靜,很是華麗啊,由此判斷,二柱子畢業證應該不是買的,真才實學的典範。“段土豆,你家二柱子挺厲害啊,這招叫啥?聖光洗禮,還是閃電刺瞎你的眼?比你強多了,無論有沒有作用,就這手一露,打賞都得二百元起。”逗完段曉紅,蔡根又看向自己的身邊人,希望解惑。“不過,知道敵人的名字,就管用嗎?他們家老板這麼厲害嗎?”段曉紅肯定不知道,在場的所有人,也隻有嘯天貓在國外呆過,所以比較有發言權。蹦到皮卡前機蓋子,也不知道真明白,還是胡扯,反正一本正經的給蔡根解釋。“二柱子他們那個流派啊,報名驅魔,說白了就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狐假虎威的典範。魔鬼的名字就像是電話號碼,他借著大老板的名義給下邊人安排工作,首先要知道電話號才能安排不是。接到電話,尤其還打著大老板的名義,必須給麵子,否則就算違反公司的規章製度,以後就沒法混了,所以願意不願意都得聽話。如果電話號錯了,下邊乾活的就可以不管不顧,反正沒通知到位,不屬於瀆職,也不算不尊重大老板,占到理了。”小孫聽到嘯天貓胡扯,也有了自己的理解。“這好厲害啊,有點像銀角大王的紫金葫蘆呢,知道名字以後,強控無法抵抗,那不是無敵了?”嘯天貓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鄙視的看向了二柱子手裡的十字架。“理論上,在他們公司內部,確實算無敵。可惜,他們公司雖然全球連鎖,在咱們的地界一直沒啥建樹。你是老板不假,但是敵人不是你的員工,誰搭理你?都不如公共廁所看大門的說話好使,至少還能抹零呢。”不知道彆人聽明白沒,反正蔡根是聽明白了。二柱子這是拿自己公司的規章製度去要求其他公司的員工,這算是什麼樣的行為呢?刻舟求劍?張冠李戴?總得來說,有點主觀了,比較二就是了。不出所料,在十字架亮到極限的時候,突然熄滅了,恢複了一片黑暗。可能是剛才十字架實在太努力了,承受了他本不應該承受的力量,熄滅光亮以後,在二柱子的手裡變成了一片齏粉,消散在空中。二柱子看著眼前安然無恙的惡魔,並沒有在自己的聖光之下,聽話的撤離,心裡都驚呆了,這咋和書上寫的不一樣呢?再看手上留下的殘灰,一臉不可置信,就像是被愚弄的小孩,心裡的委屈突破天際,不吃兩個棒棒糖都無法平複那種。還好,雖然聖光不見了,十字架也廢了,一個念頭從二柱子的心頭升起,清晰無比。“不認識...呃...沒辦法。”暈,這算是自己老板無能為力後的解釋嗎?這麼輕易就放棄了嗎?不認識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二柱子堅守了兩年的信仰有點動搖了,其實也不怪他不堅定,誰讓大老板也那麼不太靠譜呢?可是,具備學霸體質的二柱子腦子絕對不笨,得到的反饋信息雖然有點讓人喪氣,但是也這算反饋啊。自己能接到大老板的反饋,那算啥?聖喻嗎?即使驅魔不靈,都跟自己解釋了,還不夠自己臭屁的嗎?這說明什麼?說明大老板一直跟自己站在一起啊,自己一直沐浴在主的光輝中,這一切換成另外那些中層乾部,都得感激涕零吧?二柱子雖然不是乾部,內心也是激動萬分。剛才說的是,不認識沒辦法,那就是說,直接下命令不好使,也沒說其他辦法不好使啊。驅除黑暗,潑灑光明的心,從未改變唄?二柱子越是這麼想,越是覺得,自己這一趟來,絕對是大老板的安排,追逐段曉紅隻是大領導利用了自己的私心。或者說利用不太好聽,美化一下說成順應本心吧。想到這裡,二柱子往褲子上擦了擦手,順手從包裡掏出了一瓶礦泉水,那可是自己耗時三七二十一分鐘製作的聖水,成敗在此一舉。一隻手在胸前劃著十字,嘴裡開始了日常的準備工作。“吾主耶穌受洗之後,展開新的創造,並以自己的死亡複活,使人脫離奴役,進入天國。我李木子秉承基督的使命,宣講福音,使人悔改,認識基督,因他名受洗,因他名淨化,以赦免罪過。領受神聖的恩惠,活在基督之內。悔改吧,惡魔,重歸主的懷抱。”蔡根此時都有點麻木了,這何奈子真是好脾氣啊,對敵之時,還有這耐心煩聽福音,平時她的精神生活是有多匱乏啊,無聊到何種地步啊。“段土豆,你家二柱子,打架必須有理論基礎咋地?還是在給自己鼓勁啊?不說點啥,不會打架咋地?有這功夫,都完事了,太墨跡了,要不你過去幫忙吧。你看,他都把自己說渴了,真是萬全準備,包裡還有礦泉水呢。”段曉紅吸溜吸溜的喝著散白,嘴裡叼著吸管,一臉不耐煩。“都是花架子,說他不靈,非得上趕著找虐。看著吧,估計差不多了,希望他以後能引以為戒。彆說,他礦泉水也不知道啥牌的,還挺好喝。剛才我喝酒口燥,乾了一瓶,竟然還有點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