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土豆,他是你的人,你拿主意。”
段曉紅看二柱子說的認真,他家大老板傳口信應該也不是現編的,無奈的點了點頭。
“菜幫子,我是不靈了,你可得看著點。
二柱子要是少了根毫毛?”
蔡根的眼皮一跳,這段曉紅喝多了吧?
在跟我裝嗎?
看到蔡根變了臉色,段曉紅及時的修正了態度。
“嗬嗬,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但是如果缺胳膊瘸腿?”
完蛋,段曉紅確實喝多了,裝上癮了,不說點平時不敢說的話,她就是心難受,蔡根都不想看她了。
段曉紅果然想到哪說到哪,並不是想好了再出口的,說出來以後,自己也經曆了一個思考的過程。
“嘿嘿,他家也治得起,也養得起,不用我擔心。
萬一要是掛在這,喪葬費得你出,我是一分不掏。”
哎呀我去,這個段土豆啊。
蔡根聽得都冒汗了,原來中心思想是不想掏喪葬費啊?
本以為她在給二柱子拔份,想後路,結果還真是後路,直接送到老家那種後路,一步到位,把話說到頭了。
看這幾句話把二柱子給嚇得的,臉都白了。
此情此景,蔡根決定,自己還是需要說點鼓勵的話,不能像酒蒙子似的,嚇唬人。
“二柱子,你儘管放心大膽的去試,沒事有我呢。
你要是真出事了,喪葬費我出,肯定體麵的把你送走。
咱倆認識一回,雖然沒咋深交,哥哥我咬咬牙,給你個仁心大禮包,投胎帶福報那種,下輩子絕對享福。
隻是墓地我買不起,海葬行嗎?”
二柱子被蔡根這半真半假的玩笑,逗得哭笑不得。
這麼正經的戰鬥,咋就正經不起來呢?
第二次麵對何奈子,二柱子沒有再扯那些用不著的。
直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僧袍,在胸口鄭重的畫了一個十字,雙手合十握拳,開始了他的祈禱。
何奈子看到出來麵對自己的竟然還是那個二柱子,心態一下就不好了。
這個牧師還不如蔡根的萌寵呢,那隻說到底也是個妖獸啊。
這個算啥?
外國和尚?
不對,牧師的黑袍沒有了,穿的還是僧衣。
天啊,不僅穿著僧衣,還在胸口畫十字?
何奈子氣得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咋地好了。
強忍住動手的衝動,她倒是要看看,這土洋結合的和尚,到底能念出什麼經來。
“全能的吾主基督,請降下您的光,驅散這世間的黑暗吧。
全能的...”
二柱子虔誠的念叨了好幾遍,突然往冰麵上一跪,雙手擺出了一個擁抱太陽的姿勢。
這算啥?
在場的眾人都看不懂了,不禁有了各種猜測。
“小天,這算是第幾套廣播體操?”
“主人,我覺得可能是他害怕腿軟吧?
有點像跪地求饒呢?”
“菜幫子,不懂彆瞎猜,我覺得這應該是在作準備活動,避免運動損傷。
哎,我自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這是作啥妖啊。”
二柱子聽得差點沒岔氣,此時正在關鍵時刻,也不能反駁。
自己也是第一次用出這招,也不知道靈不靈。
“吾主的意誌,降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