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九妹看到蔡根身上的無色原火,還用手摸了摸,燒得她體內的死氣滋滋作響,確實貨真價實。
“如果是自己人,你為什麼砍小柳?”
看樣,她果然是相對清醒的哪一個,思路確實清晰。
對啊,自己為什麼砍八歧呢?
蔡根需要編一個說辭,一個儘量完善的說辭,掏出了煙,輕輕的抽了一口,找了找大忽悠的感覺。
“砍八歧,不,相柳,那是因為她的路錯了,是在害你們啊。”
反正八歧也不在,使勁往她身上潑臟水吧,隻是希望共九妹聰明得有限。
“嗯?小柳破了全是為你好大陣的封印,放我們出來。
哪裡錯了?
怎麼害我們了?”
是啊,八歧沒錯,就是蔡根錯了,所以,八歧必須錯了。
這就是蔡根的理論基礎,也是所有目標的導向。
“你們現在這個狀況,出去是不是要被天罰收拾?
她明知道你們抗不住天罰,還放你們出去,是不是在害你們?
你品,你細品。”
共九妹仔細想了一下,覺得蔡根說的有道理啊。
又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族人們,征求了一下意見。
結果發現,族人們都在點頭,好像都很認同的樣子。
“那,小柳真的錯了,這麼多年,學壞了?”
萬幸啊,蔡根抽煙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萬幸他們有人還保持理智。
萬幸他們保持的理智有限。
所以才這麼好忽悠,思路已經開始上道了,自己還需要加把勁啊。
“當然錯了,她良心大大的壞了。
其實,也不怪她,這麼多年,她待的地方風水就不好。
在那個彈丸之地,很難養出心地良善之人,她也算入鄉隨俗了,意誌不堅定的典範。”
看著共九妹不住的點頭,蔡根繼續了。
“所以我剛才冒死砍相柳,就是為了阻止她的錯誤啊。
一開始的思路就錯了,簡直是大錯特錯,罪該萬死。”
共九妹點頭頻率更快,好像完全被蔡根的思路繞了進去,也開始恨上相柳了。
“果然還的一脈相承,祖巫自己人靠得住。
要說小柳也不是外人,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心性變了,也算難免。
剛才看你阻攔,我一衝動對你下了殺手,沒有大礙吧?”
暈,剛才用若水削自己的就是這位啊?
蔡根覺得,如果自己不能吸收死氣,估計現在已經涼了。
不過,水火不容,自己的原火,就不如若水高級嗎?
按道理說,共工和祝融應該算是同級彆的存在吧。
應該不會出現天生克製一說,那就應該是有什麼誤區。
對了,拋開計量談毒性,都是耍流氓,應用在這裡也合適。
習慣自我反省的蔡根,覺得應該是自己的計量不夠。
“當然,有事了。
我拿什麼跟您拚啊?
現在死氣入體,看似正常,實際已經上肝腸寸斷。
之所以這口氣不能咽,就是不放心你們啊。
祖輩留下的祖訓,必須幫助共工一脈,擺脫這萬年的桎梏。
任務沒有完成,我不能死,更是不敢死,害怕死了沒臉見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