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愛國起身的時候,不自覺的看向了嘯天貓。
一個眼神過去,非常含蓄。
嘯天貓一直趴在吧台看熱鬨.
之所以沒搭茬,就是在等佟愛國的眼神。
“主人,我想去一號店看看小水。
好幾天不見,我都想她了。
正好跟著老頭一起去,蹭個車。”
說著,嘯天貓仔細的卷起了大白皮的褥子,放進了一目僧。
小孫看出了不尋常。
“賤貓,你是準備搬家,不回來了嗎?
如果是,那麼我去買鞭炮。”
嘯天貓斜眼瞪了一下小孫。
“臭猴子想得美,我認床,沒大白我睡不著。
主人,晚上我可能不回來了,彆想我哦。”
這可把蔡根惡心壞了,假裝嘔了幾下,一擺手。
“滾,趕緊滾。
啊,不,郎大姐,我沒說你。
再坐會唄,馬上就開飯了。
大老遠來的,不吃頓飯就走,咋好意思呢?”
郎敏濤含蓄的搖了搖頭,示意後會有期。
啥事都辦不了,吃飯又如何?
蔡根也算看出來了,這郎敏濤也算是爽利人。
拋開薩滿大拿的身份。
有那麼大的產業,女強人的做派很足,雷厲風行呀。
看著嘯天貓跟著他們走了。
蔡根再次小心的碰了碰桌子上的金手鐲。
抬頭看了看小孫。
“這玩意,為啥燙手呢?”
小孫輕鬆的拿了起來,打量了一番。
“這對鐲子,就是剛才她現做的。
新出爐的,所以有點燙手。
原材料就是那塊金牌。
三舅,你看,上麵的花紋都一樣。”
蔡根這次接過金鐲子,隻有點溫度,不至於燙手了。
上麵的花紋,蔡根是沒看出來和金牌有啥關係,小孫說是肯定沒差。
放在手裡感受了一下,不太重。
看樣隻是掰掉了金牌的一個部分。
“小孫,這個見麵禮,有點重吧?”
“不重啊,總共也就二百克。”
二百克啊,那就是七八萬塊錢唄。
這個錢,說多不多,但是作為人情往來已經夠意思了。
雖然無法解決蔡根的問題,但是作為給老婆的禮物,確實也算很有分量了。
蔡根還沒有喪心病狂到要去賣掉。
隻是,這個見麵禮拿著,是不是也會燙手呢?
“小孫,這個...
拿著算外財嗎?
會有橫禍嗎?”
小孫坐在了蔡根的對麵,拿著金鐲子在桌子上轉圈。
想了一會後,才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三舅,七八萬塊錢的橫禍,小意思。
下雪不下雪隻是表象,不用當真。
不下雪的原因,肯定也不是氣候問題,我敢肯定。
那麼,根據她的身份。
還有薩滿教與苦神的深度合作關係來看。
我覺得,八成又是太清溝那樣的羅亂事。
麻煩,肯定是會麻煩。
但是,收獲也是豐厚的。
如何衡量,三舅看著辦,我無所謂。”
蔡根心裡當然知道,更沒有奢望能躲掉。
而且躲事這兩個字已經從蔡根的字典裡刪除了。
看著一對金鐲子,心裡有了決斷。
“過一陣子吧。
眼前的火燒眉毛的事太多。
等都安排明白,去一趟看看。
不求險中富貴,隻求不撂挑子。
哎,苦神的扁擔,好像跟我焊死了。
不是葫蘆就是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