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我懂,都準備好了。”
拿過皮褥子,郎敏濤很是意外。
原本以為帶個什麼人上來呢。
結果來了個皮毛一體,這是鬨哪樣啊?
“佟老二,你這是啥意思?生前用的褥子嗎?”
“不是,這算遺骨,就是隻寵物啊。”
郎敏濤仔細的打量半天佟愛國,這個要求有點變態啊。
“佟老二,費這麼大勁,你就帶個寵物上來?
有必要嗎?
等等,不對勁。
你跟我說實話。
什麼寵物,誰的寵物?”
嘯天貓看他倆沒完沒來了,實在太墨跡了。
“這是地藏的寵物,我的前妻,諦聽的皮。
就是想把諦聽的魂魄給拘上來,讓我們再續前緣。
敢不敢,給句痛快話。”
郎敏濤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搖頭。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你把問題搞錯了。”
佟愛國當然明白問題的核心是什麼。
趕緊擺了出來。
“背靠獵神朱舍貝勒,有啥不敢的,傻貓問的沒水平。
重點是有啥好處,對不對,小濤濤。”
郎敏濤一點也沒有因為聽到抓諦聽而驚訝,饒有興趣的盯著佟愛國。
到底是什麼好處,讓佟愛國這麼下本,寧願得罪死西邊。
薩滿教作為祖巫一脈的傳承。
無論是天庭,還是西麵,都談不上怕不怕。
隻是,肩負曆史使命,讓他們必須延續下去,必須低調。
而那兩家勢力強大,薩滿教想要獨善其身,就需要混合一點了。
比如表麵上和諧,比如深深隱藏起來,比如多領域合作。
“小濤濤,這些年我們為了傳承。
忍受了很多,謙讓了很多。
以至於同其他勢力,保持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實際上,咱們壓根就不是一路人,這個你還記得吧?”
郎敏濤點了點頭,她當然記得,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既然,西邊不開眼,和蔡根對上了。
那麼我們薩滿教,是不是應該有個態度啊。
否則,好說不好聽,蔡根也不會理解我們的苦衷。
這是其一。”
苦神覺醒了,薩滿教必須堅定的和蔡根站在一起。
沒有任何模糊的界限,這一點不容置疑。
那麼,今天抓諦聽,就算是徹底和西邊決裂,給蔡根的投名狀嗎?
郎敏濤心裡計算著得失,畢竟自己鈕鈷祿氏這些年與西邊糾纏比較深,互惠互利的事情也沒少乾。
突然撕破臉,時機上真的需要好好研究一下,是不是真的合適。
“至於其二嘛。
對待蔡根,我手拿把掐,隻要你配合,問題都不大。
而且,我覺得蔡根能給你家整明白。”
郎敏濤抽煙點頭,這兩點,都說得過去。
“其三,嗬嗬...
小濤濤,肯定不能讓你白忙活。
咱們親是親,財是財,我都有考慮。
共工遺骨...”
“乾了,你確定能有我們家一片?”
郎敏濤沒有往下聽,粗暴的打斷了佟愛國。
其他事情和共工遺骨相比較,都不那麼重要了。
那是他們薩滿教信仰的基石,容不得任何含糊。
就像是和西邊說舍利子一樣,壓根就沒啥商量餘地。
“哎呦,小濤濤,辦完事,必須有一片。”
這句話是嘯天貓學著佟愛國的語氣說的。
真挺像,比佟愛國還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