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沒啥好處,爭這最後一波。
一股血色洶湧的海浪,憑空出現,很是霸道,又凶狠異常。
推開了所有黑手,把地藏菩薩保護起來,避免其他黑手搶食。
同樣沒有得到什麼好處的石英鐘,也不顧斯文,秒針一下就停了。
屋子裡的時間也像是靜止了一般。
可是,那股血浪,好似掙脫了時間的束縛。
朝著石英鐘就吐了一口,硬生生的催動了秒針,打破了時間的禁錮。
照片牆上的相框,突兀的射出幾十道黑光,打在血浪上吱吱作響,升起了紅色的血霧。
這股血浪,極度強悍,硬扛著照片牆的攻擊,把地藏菩薩的所有,慢慢的拖進吧台。
地板當然不能看著,雖然他已經得了錫杖,又怎麼會滿足。
直接把空間扭曲,讓血浪的路途變得極其遙遠。
誰成想,血浪直接跨越了空間的距離。
一個瞬移,回到了吧台,算是大功告成,獨享了全部的菩薩金身。
此時,吧台的側麵,地藏菩薩的模樣再次浮現。
雖然是浮雕,但栩栩如生,好似當初的納啟。
店裡擺設之間激烈的內鬥,蔡根因為捂眼睛,沒有看到。
一切的發生在瞬間,其他看到的人,心跳都漏了半拍。
這是什麼情況啊?
實力不實力的,就不用說了。
就說他們表現出來的心機,就讓人膽寒啊。
剛才,如果地藏菩薩一進屋,這些玩意同時出手。
壓根就輪不到地藏菩薩表演啊。
一眨眼就沒了啊。
看這些物件的行事作風。
剛才之所以沒有出手,絕對不是沒看的起地藏菩薩。
估計都是在等著彆人出力,然後自己撿現成的。
一個個老陰貨的形象,在觀眾的心頭豎立起來。
怎麼能不心驚?
蔡根放下手,感覺到臉上一濕,有點惡心。
趕緊甩了甩手,再看地藏菩薩的方向。
已經恢複如常的安心便當,地中間孤零零站著一個殘魂。
身上滿是傷口,保持著臨死前的慘狀。
看樣菩薩金身受損的同時也傷到了靈魂。
雙眼無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可能還在想自己的東西丟哪了吧?
蔡根看到如此模樣的地藏菩薩,一下就怒了。
說好的幫兒子出氣呢?
說好的幫兒子討說法呢?
“你們不要這樣,太過分了。
都這樣了,讓我咋整啊?
一點發揮空間也不給我留啊?”
其他觀眾,也許會以為蔡根在得了便宜賣乖,說便宜話。
但是小孫知道,蔡根說的是真心話。
“三舅,還有點殘魂。
你湊合著削兩下,讓賤貓吃了吧。
哎,誰讓你不早出來,這麼半天啊?”
蔡根扶著吧台,作為支撐,身上的無力感沒有因為勝利而減少。
“我也沒去多大一會啊。
咋就這麼不強性呢?
堂堂地藏菩薩,還沒扛過一泡屎的時間?
我真的好失望。”
聽到要對地藏菩薩殘魂動手。
諦聽再次抬起了狗頭,身上爆發出白光。
“禍鬥,你們放目連走,我老實跟你在這過日子。
否則,我寧可自我毀滅,讓你白忙活。
得不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魂。”
蔡根一聽,有點牙磣了。
舍身取義的戲碼,何時才能到儘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