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十歲的小娃娃。
想讓我家的掌上明珠。
未來熊家的繼承人。
千百年的第一風水天才熊海梓當童養媳。
是不是有點欺負人?
我們熊家能低頭就認嗎?
我們家也有都是熱血男兒啊。
我們也有寧死不屈的骨氣啊。”
嗯?
這話鋒不對啊。
蔡根怎麼感覺,對方是被迫演這麼一出呢?
“於是,海梓回來,說出了你的霸道要求。
我們不可能坐以待斃啊。
全國範圍內,向所有一脈相承正統道門的朋友,發出了求助信。
求助信我就不給你念了,反正把蔡老板的霸道行徑進行了藝術加工,並不是很跋扈那種招人恨。
可惜,我還是看錯了形式。
各大門派紛紛傳回消息,無論是誰,欺負我們道門,絕對不好使,必須同仇敵愾,寧死不屈,誓死捍衛我們家姑娘的清白。
但是,蔡老板除外,惹不起啊。
並且,所有江湖上的朋友,都對我發出了警告。
不可忤逆蔡老板,否則滅族之禍啊。
我熊初墨,八十多歲了,不怕死。
但是,還有那麼多孫男嫡女呢?
難道要因為我的一張老臉全部陪葬嗎?
所以,蔡老板,給我們一個活路吧。
把熊海梓帶走吧。
以後她就是你的兒媳婦。
我們熊家認熊了,還不行嗎?”
說著,熊初墨嚎啕大哭,熊海梓抱著爺爺的腿跟著哭。
“爺爺,我也認了還不行嗎?
爺爺,你彆哭了,你要注意身體啊。”
蔡根徹底迷糊了。
這老頭話鋒一轉好像成了習慣。
一會樂意,一會被迫,一會主動,一會為難。
一段話說的,包含了太多層的意思了啊。
那麼他到底是願意,還是被迫願意啊?
那麼自己到底是欺負人了,還是被迫欺負人了。
又或者是被人欺負了。
一時間,蔡根都分不清楚,這件事的性質了。
反正給蔡根的感覺就是,如果不同意這門親事,就是自己不對,就是自己不通人情。
這種感覺好奇怪啊。
好像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這特麼到底什麼情況啊?
“那個,老熊頭,你先彆哭了。
熊海梓,你去站旁邊去,彆添亂。
咱們得好好捋一捋這件事。
我本來早上起來,突然接到消息,需要出差去大黑省。
然後路過這裡,被你們截下來,吃頓飯。
接著又是金磚,又是學區房的。
最後,我撿了個兒媳婦。
你們沒感覺,這件事,有點不正常嗎?”
熊海梓和熊初墨突然止住了哭聲。
一臉正經的搖頭。
“沒有啊,很正常啊。”
“誰出門不能撿點啥啊。”
真的嗎?
蔡根求助的看向小孫和小天。
這兩個貨,早就已經忍不住了。
小孫直接掏出了膠帶金箍棒,一指熊初墨。
“三舅,雖然這波咱們不虧,但是他們敢忽悠你。”
嘯天貓直接蹦到了裝金磚的小車旁。
一爪子吧小車給抽飛了。
金磚像是炮彈似的,四散飛濺。
“主人,誰敢忽悠你,找死。”
金磚飛行的軌跡雜亂,不少塊打在了屏風上。
木質的屏風被打得稀碎,露出了背後的電視牆。
屏幕裡是一個會場。
座無虛席,好像在開會,又好像是在現場直播。
蔡根也在屏幕裡看到了自己。
還挺上相,加了美顏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