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不爽,他也彆想好過。
老子小心眼是為數不多的優良品質。
隻要他有在乎的事情。
就沒有什麼是搞不砸的。
除非彆特麼惹我。”
罕見的蔡根表達了自己的情緒。
也許是借著酒勁,也許是壓力太大,也許是被當成螻蟻太憋屈了。
眾人雖然都感受到了蔡根的情緒,但是並沒有跟著他一同發泄情緒,他們想得更多,或者看得更遠。
“來來來,不要提這些煩心事。
豐子,你剛才還沒說完呢,發信號咋地了?
對下麵世界,會有什麼改變嗎?”
奎牛打了個圓場,感受到氣氛有點沉重,轉換了話題。
沒想到,這麼一轉,向著更沉重方向失控了。
酆都大帝點上了一顆煙,先是低頭沉思了一會,好像有點不願意提起,又好像不願破壞氣氛。
“哎,老七,這些事,說多了都是病。
剛才說到哪裡了?
對,下麵的世界,從人世間信號發出去以後,性質就已經變了。
從內部矛盾,轉為了外部矛盾。
無論西邊和天庭,都有這個覺悟。
三界運轉,有其各自的使命。
人世間作為根基,是萬萬不能出事的。
所以,作為橋頭堡的地府和天庭,就必須站出來。
履行自己的職責,充當人世間的屏障。
這是三界形成之初,就已經規劃好的,誰也無法改變。
現在,天庭雖然人丁凋零,畢竟租客西邊作為輔助。
互相依仗,還不算太慘。
但是,下麵的世界,被內耗霍霍得傷了根本。
行使其職責,難度很大。
所以,現在的下麵,就是那水桶效應中的短板。
必須穩定,不能再出現任何差池和不必要的內耗。
這就是我讓阿泰放心的原因,天庭現在啥想法都不會有,甚至害怕你有啥想法,就算你辭職,都不會批。
老七,之所以我沒著急回去,就是因為大戰在即。
這次相見,有可能就是永彆了,所以...”
這話果然夠沉重,雖然蔡根有很多聽不懂的地方,但是不耽誤他被氣氛所感染。
尤其,酆都大帝說的永彆,肯定不是轉世或者投命輪可以解決的。
那就是真的永彆,消失在三界之中。
到底什麼樣的敵人,讓酆都大帝如此悲觀呢?
蔡根識趣的沒有問,因為他知道,問了也白問。
自己又能做什麼呢?
經曆過剛才則自以為是,讓蔡根很是謙卑。
奎牛心裡大驚,難道情況已經惡化到如此地步嗎?
喝了好幾天酒,為什麼一直沒說啊?
難道酆都大帝在繞圈子?
或者單純因為蔡根來了?
“豐子,不要如此傷感,終歸會有辦法的。”
泰山府君的助攻,從來不會晚,總是恰到好處。
“是啊,豐哥,共工氏的祖魂不是來了嗎?
他們實力強橫,對我們的實力提升很大啊。
實在不行,把地藏菩薩的僧兵也給扣下?”
酆都大帝眼前一亮,沒有看泰山府君。
而是瞄向了蔡根,無奈搖頭。
“雖有共工氏相助,也是不夠啊。
即便是加上僧兵,也是枉然。
不夠啊,差得太多了,該來的都沒來,遲到了。”
特麼的,蔡根心裡罵了一句。
果然這群貨,不會說一句沒用的廢話。
繞來繞去,就繞到自己給仁心上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