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永久奪舍,而是像上下班一樣,好奇怪。
為什麼多次灌頂,而不失本性,是如何做到的呢?
尋常普通人,被灌頂一次,精神就崩潰了,壓根承受不住。
再有,也不知道誰在主持這個歸去來,好大的手筆。
珈藍護法的分身都請來給他表演斂財,不是一般勢力呢。”
雖然長話短說了,但是這信息量一點也不少。
蔡根聽出了其中的奧妙。
如果珈藍護法是宣傳部門。
那麼諸天護法就是業務部門唄。
今天這場表演,有點像銷售部借用市場部的人,跨部門協同開展業務。
嗬嗬,還真複雜呢。
隻是,提到那六名女子是被強行灌頂珈藍分身,這讓蔡根很難受。
不知道該用何種心態去麵對。
強行灌頂肯定是違背本人意願的,算是歸去來作孽的罪狀。
但是,自己卻聽到了那洗滌心靈的天籟之音,而且享受其中。
如果從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的角度去分析。
蔡根算不算歸去來的幫凶呢?
那六名女子算不算受害者呢?
那滅了這個歸去來以後。
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剛才那樣的表演了?
蔡根狠狠的抽了口煙,做了決定。
大不了動手以前,再聽一次吧。
“三號包廂的趙哥,打賞六朵金花3333元。”
“六號包廂的王姐,打賞六朵金花6666元。”
“十號包廂的李大爺,打賞六朵金花8888元。”
“十六號包廂的孫先生,打賞六朵金花6666元。”
“二十一號包廂的...”
蔡根疑惑的看向郎嘉豪,這算什麼環節?
也不像拍賣,價格有高有低呢。
郎嘉豪趕緊解釋。
“蔡老板,這是來看六朵金花的必經環節。
看完表演,不設下限,也不設上限,憑心打賞。
統一收取,統一宣布。
打賞最多的客人,六朵金花要到包廂敬酒。
給客人一個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蔡根好像恍然大悟,眼神逐漸隱晦起來。
郎嘉豪一看就知道誤會了,趕緊否定。
“不是,蔡老板。
你不用那眼神看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裡六朵金花隻是清陪,喝杯酒算是頂到天了。
這其實算是歸去來的小手段。
老話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這六朵金花,隻可遠觀不可褻玩,永遠都勾著人來。
也就成了永遠的搖錢樹。”
歸去來算是把消費心理學玩到極致了。
大家好像在投標,誰打賞多少都有可能。
贏家也隻是陪著喝杯酒,歸去來穩賺不虧莊家通殺。
“一號包廂的豪哥,打賞66666元。”
蔡根心中一喜,假裝埋怨的拍了下郎嘉豪。
“沒必要啊,見外了不是,白瞎錢啊。”
郎嘉豪配合的假裝憨厚一笑。
“您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必須招待好。
而且,我家是大股東,這裡賺一塊,有我家三毛。
實際上,也算是捧自己家生意了。”
噢,這是在明著牽驢啊。
不過這分紅挺高啊。
蔡根還想說什麼,意外發生了。
“七號包廂的季先生,打賞99999元,拔得頭籌。”
郎嘉豪朝著蔡根無奈的一聳肩,錢白花了。
蔡根也是痛心疾首,錢沒了,人也沒了,真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