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我暴露,會牽連到你啊。
到時候,我兄弟的死活是小事,對您造成不好的影響,萬一再把發信號的事情,歸罪於你,再說你是幕後黑手,可咋整啊?
麵對西邊和天庭聯手的追殺,想過安穩日子就難了。
您可要想好啊,是不是”
蔡根大手一揮,製止了玩具熊繼續說下去。
“阿熊,你如此義薄雲天,真是讓我感動。
不用擔心我,真的,我自己心裡有數。
本來我就沒法過安穩日子。
我早就知道了,隻是我自己不願意相信罷了。
什麼特麼安穩日子,早就不可能了。
誰來我都不怕,你死我活的事情,一點也不複雜。”
蔡根說道你死我活的時候,一臉冷峻,殺伐果斷之氣讓玩具熊很有安全感,這是要幫自己出頭啊。
有蔡根出頭,自己還怕啥?
難道自己短短時間,已經和小孫一個待遇了嗎?
幸福來的有點快,玩具熊覺得眼眶都濕潤了。
緊接著蔡根話鋒一轉。
“再說了,如果真來我也惹不起的人,我肯定能把自己摘乾淨。
你就不用操心我了,保護好自己就行。
西邊有我的人,還我清白沒問題。
這都是後話,你就放心大膽的整吧。”
哪裡是大膽的整,這不就是大膽的作死嗎?
讓我大膽的作死,還讓我保護好自己。
那我一開始不作死多好?
玩具熊心中剛湧起的安全感,直接消失不見,替換成了無儘的幽怨。
還想再找點其他借口,蔡根覺得已經夠了。
“好了,所有問題都解決了,就按照你的提議辦。
玉藻都能給塗山一脈定點,你肯定也沒問題。
一會等我信號,你就給西邊發信號。
最好帶點挑釁啥的,否則我怕他們不積極。”
哪跟哪就解決問題了?
啥問題解決了?
蔡根可是一句托底的話都沒說啊。
唯一的關心就是讓玩具熊保護好自己。
如果能保護好自己,何必還要躲藏呢?
而且,蔡根把話頭全給堵死了,玩具熊一時間還找不到其他借口。
蔡根讓眾人躲在房車後,自己帶著玩具熊走到雪人前。
“納啟,康桑繆賊克,最炫民族風走起。
這個調,有加成。”
熟悉的節奏響起,蔡根的巫舞也跟著開始了。
車裡的大爺大媽一湧而出,好像聽到了戰鬥的號角。
可能廣場舞的神曲,對老人們也有強控作用吧。
而且參與的規模也再次加大。
這一次,蔡根跳了不到十遍,隱隱的就找到了感覺。
指尖上凝結了若水的水滴。
看樣加成作用很強啊。
在若水還沒有完全成型的時候,蔡根抽空用腳把玩具熊往前一推,推出了十多米。
“阿熊,開始。”
發出信號後,蔡根用手按在了雪人身上。
同時,就想把手裡的若水甩出去。
可是當蔡根看到若水的形態以後,甩手的動作一滯。
即使此時若水是個挖掘機,他都不會這麼驚訝。
這特麼是條水蛇嗎?
不對。
難道是條水龍?
也不對。
我去,這是火車頭啊。
不隻是火車頭,還有好幾十節車廂。
高鐵嗎?